上帝变成猪

尼采的”上帝已死”让很多人信仰坍塌。

上帝并不是指基督教的上帝,而是人类对其起源和归宿的解释。

如果这个解释不再有意义,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除了感官的愉悦,是否还有任何意义?

一只猪的存在,在人看来,就是给人类提供食物。但在猪看来,反而是人类给它提供食物,不是么?

猪的一生可是“快活一辈子,痛苦一下子”,试问几个人能做到?

没有了信仰,就剩下虚无主义和享乐主义,基本上算是认同了猪的人生价值。

但其实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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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几个电影

推荐几个不是那么有名的电影。

黑处有什么(2016)

电影从一个小女孩的视角展示了90年代中国社会的一个缩影。这个片适合80年左右出生的人看,会有很多熟悉的场景触动你的思绪。主演是一个97年出生的小演员,演的却出奇的到位,非常难得。

想死趁现在(2000)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日本女人去台湾替他男朋友报仇,血洗台湾黑帮的故事。全片强调真实感,风格明显,演员整体水平很高,情节紧凑,是个不错的消遣电影。

征婚启事(1998)

刘若英演的一个讽刺喜剧吧,讲的是她发了一个征婚启事,然后各路奇葩人物来应征的情节。

Wild Tales(2014)

讲述的是小人物如何被逼得犯罪的故事。总共有5个场景:loan shark被投毒;路怒男被追杀;小职员埋炸弹;撞车事故遭顶包;偷情男被揭发。这片类似贾樟柯的“天注定”。

今天就推荐到这里。改天我来按照派系,导演,风格来写一个综合的观影名单。

我喜欢看电影。读硕士的时候,还选修了一门“世界电影综述”的课。给我们上课的老师是纽约林肯中心的主任。这位老师的特点是,上课前10分钟一句话也不说,在黑板上洋洋洒洒写一大片。然后开始放映电影,尽是一些非常早期法国的电影,没几个人能看的下去。有一次他公然在课堂上放法国的A片。我本来坐在最后一排昏昏欲睡,给A片里的叫声吵醒,一看这情景难得啊,于是拿出来iphone对着银屏随手一张。。。结果大家也猜得到,闪光灯一闪,黑漆漆的教室全亮,全班的人齐刷刷的转头过来,我当时恨不得钻地缝,后来悄悄的把这门课给退了。

Sex and solitude

前段时间朋友写作业,老师出的题目是“sex and solitude”,她忙着玩对这些也没兴趣,所以求助于我。刚好我之前研究过这个话题,例如之前写的那篇“东京印象:性与孤独”,从现象上描述了性与孤独,这里我再从理论上做一下分析。

Solitude的根源从哲学上讲和sex关系非常大。因为sex是至少两个人的事,这个可以看作是人是群居动物的最基本表现。孤独则是相反,指一个人的情况。

这里就有一些想象空间,例如性和孤独的关系,假设一个人从出生就放到荒无人烟的一个小岛,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情况下,那他长大后是否会有性欲?中国的那首小和尚下山见女人的歌就是讲这个的。

性欲强的人对孤独的容忍度更低,因为往往得不到满足,所以他们表现出来越孤独,这个在文人墨客中比较多见。很多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都是出了名的放荡,就是这个原因。

同时,性欲越弱的人越可以容忍孤独。例如和尚清心寡欲,不做爱,所以可以接受的了一个人出家修行云游四方的生活。

本质上,性和孤独的关系非常密切,性可以看作人们最亲密的社交手段(用来逃避孤独感的最有力武器),其它手段还包括语言交流,握手,接吻拥抱之类,都可以看作是一种亚性爱(sub-sex)。

“百年孤独”里无休止的滥交乱伦什么的,正说明人们对孤独的极端害怕,整个马孔多村庄发生的各种怪异事件,例如失忆症什么各种怪病怪事,都可以看作是性欲得不到满足,无法match巨大的孤独感的表现,sex and solitude 正是这本书的主线。

另外一方面,男人想必都深有体会,就是sex高潮结束后的几秒种,往往伴随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孤独感。短短几秒钟里性和孤独转换,落差是最大的。有一种理论说,这几秒钟造就了人类的道德起源。

就一个人的一生来讲,我们可以把sex and solitude作为数轴的横纵坐标画一个曲线。

原点的时候没有性欲,也没有孤独感,这是一个人刚出生的时候。然后随着性欲从无到有,逐渐增加,孤独感随之而来。青少年期性欲达到顶峰,这时男女最多愁善感。中年以后性欲下降,孤独感也下降,直到进入老年,性欲和孤独感平稳递减,最后回归到原点。这个图画出来就是一个椭圆,具体大家自己画一下吧。

最后补充一个,给大家做个启发。这个椭圆的形状,和它的面积,是一个有意思的指标。一般来说,面积越大,这个人的智商就越高。而形状越扁,这个人的创造力就越强。这个图形还有一些其它可以分析的,都很有意思,大家可以自己画一下玩。

鲍勃迪伦和离开硅谷

周五的时候签了closing文件,房子终于差不多买好。来美国已经十多年了,从中部到东部再到西部,一直居无定所,现在又要搬去洛杉矶。漂泊这么久,内心也是十分疲惫。即将搬离硅谷之际,我稍微有一点情绪,可是已经没有动力再写东西了,就重发一段微信朋友圈的文字以作纪念吧。

朋友圈的这段文字是针对一篇叫“鲍勃·迪伦是如何引领硅谷巨头半个世纪的?”的文章的评论。80后读这篇文章一定很多感触。去年10月份肯定很少人预测到bob dylan会获诺贝尔奖,不过之后却不少人预测到他不会接受这个奖。精神领袖果然也没有辜负大家,不仅拒绝出席颁奖,不出席的理由也充满了80后的黑色幽默:

“bob dylan因为颁奖日期当天有其它安排,所以没法参加颁奖典礼”。最后的一把行为艺术,80后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伤心和无奈,就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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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bob dylan的可以凌晨2点后去旧金山的haight ashbury。骑着滑轮的鼓手、裹着床单不至于全裸小号手,加上敲铜钹的,摇彩旗的,骑独轮车的,扔彩球的,后面的流浪汉肩扛巨大的收音机,边唱边跳边抽大麻。。。一群乌合之众敲锣打鼓游街而过,确定这里作为世界hippie大本营的地位无疑。

bob dylan获诺贝尔奖,是几个评委老头向他们致敬。几十年前的评委肯定是正经人,不会接受他们胡闹,但是评委老了,他们胡闹的也够久,所以正统终于向叛逆示好,想握手言和了。bob dylan是否接受这个颁奖,代表他是否会屈服,我看很悬,几十年都过来了,乔布斯也死了,一个诺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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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和安生”

美联航飞机旧、设施破、食物差、空姐丑,但是飞机上有无数电影可以看,就可以凑合。

选电影是个运气活,和谈恋爱一样,你投资了时间和感情去了解对方,收获的却很有可能是一坨屎。一个漂亮的封面,加上寥寥数语的介绍,就像是一个精心深埋地下的包裹,你只有耗费心思全部挖开了,才知道里面是一个宝 or 屎。

谈恋爱也是这样,选人太难了,投入几个月的时间,才发现遇人不淑,要么结婚了,要么脚踩几只船,还不如约炮,错了也不至于浪费太多时间。

关于屎,以及谈恋爱,都只是个比喻,说明选电影是多么的难。

好在我不挑食,好片烂片,好人烂人,我都是来者不拒,也基本可以做到随遇而安。去年谈了一场恋爱,本想总结一下的,不过分手后别人不许我评论,就罢了。刚刚看了一个电影,坐飞机正无聊,那我来写个影评吧。

电影名字叫:“七月和安生”,讲述的是80年代的两个女学生之间的故事。

首先,这片名就有问题,你能想象到七月和安生是两人名吗?在那又红又专的年代,谁家的娃会起这样的名?我好奇导演是不是戴个墨镜学王家卫———装逼过头了。

电影的情节很无聊,充满了各种不搭。两女中学生,一起放学走夜路,不去讨论一下作业功课考试,却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踩着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了”。。。呃,还能再假一点吗?

然后两人去酒吧喝酒,其中一女的去隔壁陌生人桌子,拿起别人的酒说,”来,咱两比谁先喝完这瓶。我赢了,你再去买10瓶红酒“,对方居然同意了😅。 请问编剧你去过酒吧吗?喝过酒吗?一瓶红酒好几千块,仅仅过来一个陌生的女的,和你讲两句,你就去再买了10瓶?编剧咱矫情也不能罔顾事实啊!

最后说说摄影的问题,这个我认为才是这部电影最大的问题。两18岁的女孩,在一个浴缸里洗澡,互相摸对方刚发育的乳房,这情景多好,可是其实啥也看不到,因为镜头永远都只差那么几厘米。 我看摄影以后可以别在男人圈子里混了。

这个片,导演,编剧,摄影,没一个行的,说说演员吧。

两个女角,演小孩时期的两个萝莉,表情成熟的简直就是月经初潮提前了10年,我估计她们以后是要去日本发展的。而演大人的两个女的,表情僵硬的好像是在拍木偶戏,我敢打保,就是按照12帧的速度也不会失真。

当然,这片还不是一无是处的。女主周冬雨长的还真像我ex,一开始我都以为是我ex演的呢。综合一下,我给评个6,7分吧。

满分1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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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日三国对比

美国的强大在于其完善的social system,这个几乎不可能被摧毁,因为它就是一套无意识的游戏规则,实体可以被破坏,但是这个规则下,很快可以修复。美国的发展不怎么靠对外扩张,因为最初规则里没有设计进去这个元素,它更多靠的是吞噬全世界的精英移民。

日本的强大,在于其特殊地理位置造就的独特文化。日本面临极多的自然灾害并被抱有敌意的邻国包围。因此日本人永远是背水一战,做不到最好就意味着失去一切,这样的环境造就了其超高的国民素质和极高的社会运营效率。但是日本不能像美国那样吸收和消化移民,加上地理空间受限制,要发展只能靠对外扩张。现在不流行军事扩张了,所以日本文化弥漫亚洲,国内孜孜不倦的反日宣传也挡不住年轻人普遍的二次元情节。

中国几千年的文化过于强大,压制了美式法治的可能性,同时又没有日式人治的素质基础。所以某人才悲观的说,“中国要给殖民300年”。有更极端的,发动10年文化阻断运动,结果旧的没去干净,新的没来完全,俗话说就是,断片了。

三个国家,美国是熔炉,日本是闷罐,中国是酱缸。

某人从酱缸出来,还未染黑之时去了熔炉,还未熔化之时又冲去闷罐,哪知别人不给进啊,一个偏差,又回了酱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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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多妻

男人不愿意结婚,主要还是不愿意放弃“选择权”,因为一旦结婚了,你就绑死了,没法换人了。而这个其实是反人性的,因为男人天性是倾向screw around,这个也好理解,最早人类的延续就是靠男人的这个天性,否则人类不会发展起来,之前我几篇文章里都有解释过的。

现代社会中,社交渠道泛滥,客观上让男人screw around变得更容易。除了嫖妓,还可以各种约。我朋友给我讲,在中国只要有个手机,可以每天换一个女人睡。

这种情况下,条件稍微不错的男人多半不想结婚,40岁上去了,荷尔蒙下降了,才会有结婚的念头。

女人无论生理还是心理和男人都有很大的区别。人类社会成型之初,男人在外狩猎,女人在家里带孩子,就慢慢养成了依靠男人吃饭的习惯。中国社会里,大部分女人还不够独立,所以男人就是她们一张饭票,一份养老保险,想方设法攥到手里。所以国男出轨了,老婆不会怨自己男人,反而去打小三,一个“饭票”能有什么错,错在于抢饭票的人。

另外一方面,男人随着年龄增加,经济能力变好,吸引力是越来越大。而女人却日渐人老珠黄,吸引力递减。这就容易造成年龄倒挂,老夫少妻。日本男人40岁之前结婚的很少,40岁以后他们结婚也是优先找25岁左右的,剩下一堆30岁以上的剩女,全世界最多,这些人里面,超过1/3将终身不婚。

这样的现象,越是男权主义国家,越是严重。东亚的日本和中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香港也无一例外。

除了东亚,中东其实是一个男权更严重的国家,中东女性的社会地位比亚洲所有国家的都低。但是,中东几乎没有什么剩女现象,这个是为什么呢?

对,就是一夫多妻。

中东的一夫多妻制度下,剩女完全没有形成的基础,20岁不到全都嫁了,找不到男人没关系,可以和其它女人一起分享嘛。1949年前的中国,也是允许一夫多妻的,那会剩女这个词都不存在,剩女、约炮,一夫一妻都是后来才有的名词。

一夫多妻保障了男人的screw around天性。事实证明,一个男人在不牺牲“选择权”的前提下,还是很愿意结婚的。 国内很多学者研究婚姻学,研究剩女现象,其实都没找到要点,建议把一夫多妻作为关键词,作为切入点。

最后,我credit几个对我这篇文章有启发的人和事吧。

首先要感谢Woody Allen导演,他的电影这么多年来其实就一个主题“一夫多妻好”,推荐观看“午夜巴黎”,“巴塞罗那3p”和最新的“cafe society”。

其次我要感谢最近交往的两个国内剩女,让我认识到你们的这个现象,以及问题所在。34岁没关系,32岁也没关系,婚姻本来应该平等,别把男人作为一个饭票就好,你看不起没房的男人,有钱的男人还希望天天睡25岁的呢,那可是你们10年前。。。

最后,我要感谢我自己。我这个人,结婚多年,年年反婚姻,仿佛和婚姻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好了,才单身不到2年,又觉得结婚也不错,甚至还有点渴望结婚。。。

从此我连自己也不想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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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With Me

宫崎骏的《千与千寻之神隐》是我最喜欢的动画片,这个电影的结尾曲叫“always with me”,中文叫永远常在,日语いつも何度でも。

这首歌的歌词在中国给翻译成一个爱情故事,见这里。我不喜欢这个翻译,干脆自己参考中英日文重新翻译了一次(是的,这两天有点闲)。。。

《千与千寻》表面上当然是一个爱情故事,但是实际上我觉得它讲的一个人的成长过程。电影里面荻野千寻的父母大吃大喝变成猪,就是对那些忘记初心的人的讽刺。现实世界里,我们何尝不像她父母那样呢?我们迷失在各种欲望当中,每天追名逐利,为此不惜带着面具示人。而我们孩童时候的梦想,早已被彻底忘记,非常悲哀。

我希望我们每个人,尤其是我自己,可以像这首歌里唱的这样,可以返朴归真,回归真正的自己。

“Always With Me”
“永远与我常在”

Somewhere, a voice calls, in the depths of my heart
内心的深处,一个声音在呼唤
May I always be dreaming, the dreams that move my heart
总想保持儿时令人心动的梦想
So many tears of sadness, uncountable through and through
跨越无数的悲伤和坎坷
I know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m I’ll find you
我知道你一定在彼岸

Everytime we fall down to the ground we look up to the blue sky above
每次跌倒,我抬头望见蔚蓝的天空
We wake to it’s blueness, as for the first time
这蓝色只若初见
Though the road is long and lonely and the end far away, out of sight
前路虽然孤独而漫长
I can with these two arms embrace the light
我坚信我的双臂可以拥抱光明
As I bid farewell my heart stops, in tenderness I feel
在这即将启程之时,我的内心无比平静
My silent empty body begins to listen to what is real
身体释去所有重负,终于可以的细细倾听一次
The wonder of living, the wonder of dying
生命的不可思议,死亡的不可思议
The wind, town, and flowers, we all dance one unity
还有这花,这风和街道,万物的不可思议

Somewhere a voice calls in the depths of my heart
内心的深处,一个声音在呼唤
keep dreaming your dreams, don’t ever let them part
莫忘初心,保持梦想
Why speak of all your sadness or of life’s painful woes
与其道尽悲伤
Instead let the same lips sing a gentle song for you
不如用这双唇轻唱
The whispering voice, we never want to forget,
那一直以来萦绕在耳边的声音
in each passing memory always there to guide you
记忆中无数次指引你前进
When a miror has been broken, shattered pieces scattered on the ground
即使是被摔的粉身碎骨的镜子
Glimpses of new life, reflected all around
也可以反射出崭新的生命
Window of beginning, stillness, new light of the dawn
清晨的曙光洒进这宁静的窗户
Let my silent, empty body be filled and reborn
一无所有的身体被渐渐充实,生命重新绽放
No need to search outside, nor sail across the sea
原来无需去彼岸寻找
Cause here shining inside me, it’s right here inside me
因为那闪光的东西一直在这里
I’ve found a brightness, it’s always with me
就在我的心里,永远与我常在

之前我写过一首诗叫“堂吉诃德的宝剑”,翻译完歌词以后发现意境很相似,这首歌确实给我很多感动。同时附上平原绫香的演唱。

建国饭店

北京给我印象最深的酒店是建国饭店。这个酒店除了房间破旧以外,其它都挺好的。我很喜欢酒店大堂两侧的假山花园流水,非常有古典中国的韵味。

古典美现在可是个稀有品,从破四旧起,中国就和古典以及和美做了一个清楚的切割。上个世纪初的那些精益求精的作家、音乐家和画家,现在都换成了得过且过的庸人和趋炎附势的高手。因此整个文艺界充斥着各种粗制滥造的作品和御用文人。这个说不上是件多悲哀的事,毕竟社会发展到这里了,但总归还是很让人遗憾的,因为一些传统的美没有延续下来,青黄不接。

几个星期前我住建国饭店的时候,好几天下着雨,两侧的草木给雨水洗的绿绿的,再配上淅淅沥沥的雨滴声音,是非常好的意境。有一次我在楼下等人,耳机里听着久石让的乐曲,透过大堂的玻璃看到外面彷佛一副山水画,这提醒我林语堂的Moment In Peking里的情节。莫愁和木兰刚刚对话结束,突然开始的沉默让两人稍微有些不知所措,窗外雨滴开始轻拍地面,假山的潺潺流水声,碧绿的荷花叶子每隔一会儿,把积累的雨水倒向池塘里。。。

不过酒店终归是酒店,一个建筑而已。范仲淹的不以己悲的境界我做不到,但是不以物喜我还是可以努力一下。我喜欢这个酒店,更多还是因为留在这里的记忆,酒店来来走走的住客,拖地板的阿姨,柜台的蛋糕每天6点后半价,大堂那架钢琴至少有20年的历史。

建国饭店停车场入口有几个50来岁的大妈皮条客拉人,尤其是看到是独自一个男的经过的时候。可能经济不好吧,这些人工作非常努力,好几次下着大雨,她们就打着伞在那里等顾客。但是一个星期里,我并没有看到有一个人路过她们时,停下来脚步。她们工作这么辛苦,为啥这些男的就不能体谅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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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爱

生命的过程就是灵魂游走在梦与醒的两座古堡之间。世界,不过是挂在桥头的那幅画。而灵魂每天往返的桥,那是许多年的记忆堆砌而成,当人老的时候,也只能剩下些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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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心很大

Elon说人类生活在真实空间的可能性只有亿万分之一,细思极恐。科技大爆炸的年代,物质泛滥,新闻泛滥,一切能触动感官神经的都在泛滥,唯有记忆力却大衰退,需要在大脑里安装个8GB的内存才能想起昨天的事和对方的姓名。

科技的进步不断模糊虚拟和现实的界线,时间被变短,空间被缩小。互联网成了每个人赖以生存的呼吸机,每到一地,先问wifi是多少,管子接上去,终于松了口气。

只有人与人的忠诚度随着结识陌生人的门槛下降而快速下降。女朋友一边sex,一边拿手机刷微博,身体一动不动;炮友一边等我见面,一边在陌陌上勾引她闺蜜的男朋友,聊到开心处,忍不住咯咯的笑出来;而此时她男朋友正在家里打游戏,一个装备的代价就换来两个小女生愿意和他去开房。

社交泛滥的年代,手机里的好友数不断增加,沟通的欲望却迅速降低。大家见面聊得欢,分开了却也不想。一切都可以在微信上进行,大事小事先发个朋友圈,好事坏事先点个赞,突然直播开始变得火热,成千上万无所事事的男人,观看一个陌生女网友吃饭:

“哦,宝贝儿,吃龙虾要慢点,小心刺破手啊。”

玩心很大,世界很小,心得全无。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对生命的思考是一个人是否成熟的标志。幼年时只顾吃和玩,青年时只顾名和利,老年的时候才有空思考生命的意义。唯一糟糕的是,老年人时间已经不多,即使悟出来什么也只能怅然。

人的一生,其实和一头猪,一只鸟,一块石头的存在,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你要是一头猪,你就会有一头猪的想法,例如吃屎的时候也会津津有味;你要是一只鸟,你可能会怕下雨,但是绝对不会有恐飞症;你若是一块石头,那你的时间刻度会拉长,空间刻度会缩短,一百年在你看来是一瞬间,而移动个几毫米对你来说也是长途跋涉。

重庆森林里著名的台词,生动的说明了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是一个过程而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秋刀鱼会过期,肉酱也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看完这部,再看大话西游里面讲,“生亦何哀,死亦何苦”,一切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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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发不出去的信

辛苦写了一下午的信,写好后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法联系到你了。这个博客是我的日记,我就放这里,认识你一场,结尾是一封发不出去的信,留作个纪念吧:

JJ,

本来想过两天来北京见面和你说的,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早上还想着订机票来着,下午你就删了我的联系方式。我今天早上难受到现在,决定还是给你写一封信说清楚。

我们第一次相识是去年秋天在SJ的电影院,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很清楚,从星巴克那里碰面,到看电影,你都面无表情。那个电影是你主动选的,夏洛特的烦恼,影院里大家笑的前仰后翻,我偷偷看你几次,你似乎心事重重。那会你给我的印象就是冷漠,我心想你可能不喜欢我吧,也就没有刻意找话题和你聊,看完电影大家就散了。

但是你给我与众不同的印象很深刻,我也对你有好感,希望再和你交往的。后来我问你好几次出来吃饭,你都说好啊,但是就约不到时间,我就挺沮丧的。

另外一方面,我向你隐瞒了自己结过婚,还有小孩的事情,觉得对不起你。这个好像压在我心头的地雷,知道迟早要给知道,又希望你永远不知道。当然,那时我并没有打算和你怎么样,只是潜意识里是很喜欢你这样的女生的(上次说你俗,是开玩笑的)。

我之前比较颓废,和不少女孩交往过,但是都像蜻蜓点水,并没有很深刻的印象,即便有几个觉得不错,也更像ons,过后反而更空虚。那会儿的你,偶尔和我聊几句,似有似无,似断没断,隐约中倒像我的一个遥远的爱情对象,陌生却难忘。就像重庆森林里,快速变换的镜头下的那个染发的女子一样,面无表情却印象无比深刻,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们再次见面,已经是今年初了,约好见面后,你临时给我说,还有个小朋友也要去,我才知道,原来你也结过婚,也有一个小孩。这时我反而更释然,觉得心里的那个地雷不用引爆了,这下大家扯平了。

再后来我们有更多的沟通,我才了解到你的过去,你执意去日本造成的遗憾,抑郁症,和前夫分手,你的脾气和喜好,你妈妈给你的烦恼,你如何替T着想。。。你的好些经历我是感同身受的,我了解的越多,就期待了解更多。如果认识你是碰巧买到一本封面看上去不错的书的话,那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深入到书的故事情节里了。原来这本书不仅封面好看,也有内容。

不知道你是怎么样想的,反正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和一个陌生人从相识到相知,是一个无比耗神耗情的过程。一百个人里最后可以交往的,也就一两个。悲观的人认为以后再也不会遇到一样的了,乐观的人认为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大家却往往忽略了,不管怎么样,一眨眼最好的青春时光都要过去了,这个是一切以追求结果为目的的人的最大悲剧所在。你我从相识到相知,就好像种一棵树一样,好不容易长出个树苗,不管长的好还是不好,我都不要重新再载一次了。生命太短暂了,我想你肯定同意,种树的乐趣并不在于最后的结果,对吧?

过去的这一年时间里,我们从完全的陌生人到几乎无话不谈,你怎么样想我不知道,我反正是喜欢上了你。两个老人也聊得来,两个小孩玩的也挺开心,一切都很好。我庆幸能认识你,很欣慰两家渡过了一段挺美好的时光。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开始考虑了我们以后在一起的可能性。说实话,我并没有对婚姻有多大渴望(想结婚的是我妈。。。),事实上我觉得那个其实并不重要。在我看来,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形式上的东西都无所谓的。但是毕竟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考虑到他们,婚姻可以给小孩一个保障,给老人一个交代,所以我并不反对结婚。看得出来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对两个小孩也很好,作为朋友我也很喜欢你,所以上次吃饭的时候我就说,和你结婚,真假都可以,我都愿意。

上面我写这么多,都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想说的你都知道,就是我喜欢你,希望和你在一起。

至于我妈妈反对的事,我其实并没有往心里去。本质上我想说服的人,不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而是你。作为同龄人,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并不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我也不是那种一定要完全拥有对方的人,我两结不结婚也不重要,你可以找其它人结婚没问题,我也可以按照我妈妈的安排,和她喜欢的人结婚,这些随大家喜好,我都可以。

我们虽然见了很多次,你在我脑海里的印象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里,上次发给你的那首王菲的Eyes On Me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我真正想要的,是在这个纷扰的世界里,能有一份单纯的友谊。一份可以一直持续一辈子,稳定的赶不走,骂不走的友谊。相比起来,现在的一点点挫折真的不算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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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印象 – 性与孤独

东京是我最喜爱的城市之一,因为我的偶像饭岛爱就是生于此,死于此。我的女朋友在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其实就是我的女朋友。

【新宿 – 性】

成龙大哥的电影里,新宿是黑帮横行的地方。新宿车站仿佛纽约的中央地铁站,或者上海的人民广场,这里的交通四通八达,三教九流龙蛇混杂。新宿白天是女人血拼的好地方,晚上却是男人享乐的天堂。

新宿最热闹的地方,当然是歌舞伎町,也就是东京最大的红灯区。我每次来,直接住这里,非常符合我的定位,吃住玩交通都方便。

d951ea152a84530f7da4ac4dbd171890.jpg歌舞伎町

走在歌舞伎町的小巷子里,见到最多的是2种店:无料案内所和DVD鉴赏屋。虽然是东京最大的红灯区,这里却保持了一定的矜持,并无妓女在大街上拉客。

无料案内所是歌舞伎町最常见的招牌。刚来的游客却大多数不清楚这个是干嘛的,因为往往装修的一本正经,白底黑字,像个诊所的感觉。其实无料案内所就是一个皮条客的办公室,虽然名义上它还可以帮你推荐餐馆酒吧什么的,但是没有人是冲着那个去的。

进去以后,工作人员会拿一大本美女的照片过来让你挑,也有的自动化程度高一些,拿个电脑屏幕让你选。你挑好以后他帮你联系,然后你们就可以随便附近找个钟点房去开房去了。“无料”的意思是免费,指的是介绍女孩的服务免费,不过女孩的服务本身可不免费。一般几百美元是正常的价格。日本嫖娼是违法的,不过如果你和女孩子私下谈好价格,然后去酒店,那警察也是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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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料案内所

DVD鉴赏顾名思义就是鉴赏DVD的地方,只不过里面大部分DVD都是色情的。欧美的色情影碟租赁店一般是你拿到碟子回自己家里看,而东京的DVD鉴赏店则更像国内的网吧,你租到的碟子不能带回家,只能去包厢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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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以后,扑面而来的就是书架上一排一排的黄色录像带,封面令人血脉喷张,意志力不强的小男生,走不了一圈就得弯着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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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过款后,你会收到一个小篮子来放DVD。收费是按照时间来算的,大概几美元一个小时,每次最多可以借5,6张碟。选好碟后,热情的店员会带你去楼上你的包厢,给你介绍如何使用影碟机以及注意事项,然后给你丢下几包湿纸巾,一个避孕套,剩下的时间就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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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D鉴赏包厢

小包厢的设计很人性化,墙壁上挂着两盒纸巾,还有一个塑料袋,用完的纸不可以直接丢到垃圾桶,而是要先放到塑料袋里绑好再丢弃。墙壁上还有各式的飞机杯介绍,不会日语也没有关系,所有产品都有标号的,拿起墙壁上的电话,报个号码,不出10分钟就有店员把你选的飞机杯送上来。

除了DVD鉴赏和无料案内所,歌舞伎町还有很多脱衣舞秀也不错。东京的脱衣舞和其它国家的完全不同风格,以后有机会我专门写一篇吧。

【秋叶原 – 初恋】

日本的地名都很有韵味。例如新宿 – 新欢一宿?上野 – 离上原野?秋叶原 – 秋叶原味?这提醒我初恋的时候,送给女朋友的那片秋叶。。。

秋叶原最出名的,是这里的游戏厅和女仆咖啡馆。

游戏厅在中美日三国有非常明显的区别。中国的游戏厅全是小孩子,日本的游戏厅全是老男人,而美国基本没有游戏厅(chunky cheese不算)。折射出来的社会意义我们可以稍微猜测一下,中国社会还是小孩子,简单的游戏也能带来快乐;日本社会是老男人,游戏越玩越孤独;而美国已经是老人的社会,不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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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原的游戏厅 (photo by xi)

女仆咖啡馆是日本人的另外一大创新,用一句话来概括:”Only in Japan”。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温柔可爱的小女孩,很多是学生出来兼职打工。她们扮作女仆,不仅帮你端茶送水,还陪你玩游戏聊天,用可爱的表情和甜美的日语,为每个来消费的“男主人”,营造初恋的气氛。女仆咖啡馆设计的时候也许是为了迎合有AV情节的男人,实际上却给了不少孤独老男人温暖和关怀。

日本社会里,男人负责撑起整个家庭,女人一般都是在家相夫教子,并不出来工作。这样的社会结构,让日本男人肩负着沉重的压力。女仆咖啡馆给单身男人提供回家的感觉,所以很受欢迎。不过,毕竟不是真的家,一杯咖啡虽然可以喝一个下午,但是终归还是有个结束,结尾是男人付款回到现实,只比平常更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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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说我声音好听

【上野 – 孤独】

鲁迅说,上野的樱花也不过如此,这句话让我拜访上野的欲望降低了一些。不过从Narita机场出发,有一条地铁线终点站到上野站。对我这样每次去哪里都没计划的人来说,下飞机后随便先坐一条开往市区的地铁线,也不失为一种没有选择的选择。

上野地铁站一出来,走几步就是著名的上野公园。上野公园其实很小,不到纽约中央公园的1/3大吧。只要避开周末去,人也不多。

我去的时候是初秋,稀稀落落的行人,配上已经落叶的樱树,整个公园静谧的像一个固体一样不动。偶尔有乌鸦的呱叫声划过天空,仿佛几把刀子划在这块固体表面,不经意中已经雕刻出秋天的痕迹。秋天的上野公园,静谧而萧瑟,像悬疑片的开头一幕,别有用心的人怕是走不了几步,就要迷失在这一地的落叶里。

上野公园的入口处,常有一个老太太在旁若无人的跳舞。这个老太太长的又丑又矮又瘦,穿的也破破烂烂。她跳舞的动作夸张滑稽,表情也低俗而僵硬,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精神问题。她周围偶尔会有游客驻足观看一下,大多数时候匆忙的人们都视而不见的从她身边走过。这个老太太让我想起初到纽约的时候,在缅街地铁站附近看到的一个黑人,扛着一个巨大的收音机,旁若无人的边走边大声传道,重复几句例如“天国近了”的话,我只能说:“发达国家精神病人多”

IMG_8525秋天的上野公园

穿过上野公园再往北走几步,就是著名的东艺(东京艺术大学)了。东艺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锦鲤池,巨大的金鱼不住的转圈游来游去。我有时候想,这些金鱼不知道是否明白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池塘,此生都无法游出去?对于鱼来说,他们通过水面来观察人的世界,而对于人来说,却也只能透过同一方块的水面观察鱼的世界。人和鱼的世界通过这同样大小的水面隔开来。人的眼里鱼在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在鱼的眼里,人其实也是在同样大小的空间里。看过百年孤独这本书的应该可以体会,这种双方无法沟通的痛苦,以及物种隔离的孤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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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艺大校园里的锦鲤池

东艺的对面是美女如云的东京音乐学院。穿过音乐学院继续往北走10分钟,便是我十分向往的东京大学。

最近一次到东大是10月份的一个傍晚,稍微飘着一点细雨,学校也似乎放假,几乎没一个人影。走到校园的最里面,是一个不大的草坪给四五座古老的建筑包围起来。湿漉漉的草坪上,两个日本女生在低声排练歌唱。轻柔的日语旋律被周围的建筑放大成立体声,蒙蒙细雨把草坪洗成暗绿色,两个身着黑色校服的女生在旁若无人的吟唱,这画面我至今都难忘。

【浅草  – 冥想】

从上野坐地铁,不过2,3个站就到了浅草,也就是著名的浅草寺所在的地方。

第一次去浅草的时候是一个夏天的早晨,刚好遇到日本的三神节,日本民众集体出来,浅草寺给围的几乎水泄不通,根本进不去。就连寺庙周围的大街小巷,都挤满了游行的民众,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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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去浅草的时候是一个秋天的下午。朋友带着我从上野一路走到浅草,因为过了旅游季节,所以游客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本地人来上香。

浅草寺的门前有一口大鼎供民众烧香。虔诚的人们围着大鼎一圈,轮流上香或者叩拜祷告。我平常并不太在意这些的,这次我也去拜了一下,扑打了一下香灰。因为2015年算是我的流年,亲人的过世,生意上的挫折,远离家人的孤独都给我很大的打击。来寺庙拜一拜,希望来年可以转运。

真正的冥想,却是要等到晚上甚至是深夜,浅草寺里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坐在寺庙前的台阶上,看天空的星星闪烁,闻空气里的淡淡清香,在寺庙带来的静谧和肃穆气氛中,冥想才能开始。

最近对人生有所感悟。几天前在palo alto和一个朋友吃饭,他突然谈起,小时候他是姑姑一手带大的,都10岁了还和姑姑睡一起,然后姑姑最近去世了。快50岁的男人,说到这里竟然眼里噙着泪水。

很多年前余秋雨写过一本书,叫“人生苦旅”,结果给很多人嘲笑,说他太做作,哪来那么多痛苦。大多数人并不去多想,只追求吃喝玩乐,满足了就很开心。我非常羡慕这些人。

日本人对生命的感悟,其实超出了大多数人。作为一个狭小的岛国,日本既没有自然资源,又面临极多的自然灾害。台风,地震,海啸,核泄漏,战争,各种因素让日本人对生死的理解更为透彻。这个也是为什么他们可以在生活的各个方面,更淋漓尽致的重要原因。

很多国人说日本人变态,因为他们对性的态度是如此的开放,几乎和饮食一样平常,真正的做到了孟子说的食色性也。在我看来,我们每个人都很变态,变态才应该是常态。当有一天你明白生命是如此短暂,那快乐就更应该肆意妄为。

生命的意义,孔子几千年前就看的非常透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即生命的意义在于两件事,也就是吃饱和做好。前者是成长,后者是繁衍。

这篇博文写的比较长,最后推荐两个电影给大家看,一个是李安导演的“饮食男女”,另外一个是“人類史上初500人 Sex” (见wiki介绍,电影预告的链接)。

 

失忆症和抑郁症

失忆症

记得清清楚楚
昨天重复了前天的内容
却完全记不得
前天发生了什么

抑郁症

广州的猫叫“咪咪”
加州的猫叫“喵”
“咪咪“不见了
”喵“也得了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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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手表

销售数据还没出来,据说卖断货,之前预定的要6月份才能拿到货。网上评论文章铺天盖地,说什么瑞士的手表行业惊恐万分,联手抵制,说什么时尚行业认为苹果手表将颠覆潮流。华尔街的分析人士更是大胆的预测,前三个季度保守估计出货800-1500万台。于是Apple的股票天天涨,都100多了,还有小青蛙冲进去,问能不能涨到150,到200。华尔街的分析师干脆直接放出调调,说苹果公司应该价值万亿美元。Tim Cook一听再也忍不住了,熬了3年多,终于走出来乔布斯的阴影了啊。他一激动,直接宣布出柜,男朋友还是个华裔设计师。。。

我看呢,Tim Cook一定是脑袋长到屁股上的,因为他才给华尔街的分析师ass kiss几下,脑袋就出现幻觉了,以为自己变成乔布斯了。

自从乔布斯死后,Tim一直活在他的阴影里好几年。库克一个搞物流的销售员出身,却继承了苹果的庞大家业,万众瞩目。他创新能力是谈不上了,以前的果粉也只认乔布斯,所以他做啥都受冷遇,更不敢有个性,只好到处装好人,一边做慈善散钱,一边揣摩别人眼色行事。

他看到安卓的大屏幕卖的火,立即出个一样大的6 plus。他听说中国市场巨大,土豪极多,立即飞往中国拜访。于是苹果店在中国大地遍地开花,为了博得中国土豪的欢心,他更是不惜给苹果全系列产品刷上金色。

库克视华尔街为新的精神导师,唯计是听,唯命是从。这帮人在库克后面指点:要走出乔布斯的阴影,光靠这些小修小改没用,你得开发一个你自己的拳头产品出来。库克恍然大悟,领旨谢恩。他回去立即给Johny Ivy下了死命令,不开发出来一款新产品你就走人。

Johny就一设计师,类似美工。你让他画个东西没问题,但是你让他告诉你画啥,他哪知道。Johny就问,设计啥啊?

设计啥,库克也不知道,好在他跟乔布斯混了几年,也学到了一点皮毛,于是他照猫画虎的提出几个原则:

刚需,高频,贵!

一拍脑袋,这不就是手表嘛?我们就设计一款苹果手表,接进来iphone的生态圈,未来做到人手一块,苹果市值破万亿指日可待!

Johnny一听,不对啊,手表不是刚需。库克不耐烦的说,苹果的东西都是刚需。Johnny又说,手表也不是高频啊,一块手表带个好几年。库克说,给他弄个一过保修就坏就好。Johnny皱了皱眉头,电子表材料就那么多,也贵不到哪里去吧。库克哈哈大笑,你傻啊,中国钱多人傻的土豪多了去了,别管成本,你刷个金色,一块给我定价1万美元就好了。

于是苹果手表就这里inception了。

电子表加个彩色屏幕一下子耗电增加几万倍,没办法,只好把表盘做厚,好容纳更多电池,即使这样也是每天一充。先不说这笨重玩意显而易见的反潮流,就单凭一个手表要天天充电我看就不会有人用,谁没事整天惦记着手表充电啊。另外,也是最重要的,真的不知道这年头还有多少人戴手表,那些打算戴个电子表装b的,就像打算骑个自行车泡妞一样,只能说有难度。

一个产品有一个产品的时代,就像收音机,CD机,电子表这东西早已经过气了,即使苹果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

Anyway,我预测苹果手表将是apple的滑铁卢,苹果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产品之一。

让子弹飞

第一场

时间:2014年的某一天
地点:纽约布朗克斯街头;
人物:黑人烟贩garner vs nypd白人警察bundy

黑人烟贩garner同志,在布朗克斯街头非法兜售香烟并且拘捕,最后被nypd的恶警bundy,一招夺命封喉手,给活生生的掐死了。具体的过程给摄录了下来放到了youtube上,见这里

garner被活生生的掐死,他家人非常愤怒,于是起诉nypd和bundy,官司一直打到大陪审团面前。

美国差不多是现存唯一一个还有大陪审团制度的国家了。所谓大陪审团也就是人数稍微多一点的陪审团。这帮人从普通民众里挑出来,负责一个case里的起诉和定罪,权力巨大。

那么问题来了:

这么事关生死的大事,却给一帮智商很有可能是负数的普通公民来裁决,会不会不合适啊?美国人认为,只要之前的案件教育环节足够充分,那这帮人是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判断的。

于是这帮人最后裁定bundy无罪释放。。。

第二场

时间:garner案判决后几天
地点:纽约布鲁克林大桥
任务:愤怒的游行民众 vs nypd 卧底警察

bundy的无罪释放,瞬时间引发了巨大的争议。顿时游行示威四起,nypd疲于灭火。其中最大的一场游行,是在纽约的布鲁克林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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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乌合之众组成的游行队伍,浩浩荡荡,不畏严寒,从布鲁克林大桥一端走到另外一端。正当大家口号喊的起劲的时候,却发现队伍里有两个人形迹可疑。这两人不仅口号喊得不积极,还偷偷的对着游行队伍录像。大家把两人揪出来一审问,竟是nypd安插在游行队伍中的奸细!这还了得,大家群情激愤,一群人冲上去,不分三七二十一,将两人一顿痛扁。可怜两个便衣警察,差点没有给打成猪头。

这事报道出来后,nypd悬赏巨金捉拿打人的凶手。抵不住压力,众人纷纷上前自首。结果打人的居然有教授和女学生。这充分说明纽约的知识分子很黄很暴力。

第三场

时间:garner案判决后几天
地点:布鲁克林黑人区
任务:brinsley vs nypd 警察

28岁的黑人小青年brinsley,本来生活在和他身份非常相符的巴尔的摩ghetto。但实际上,他却是布鲁克林出生的地地道道的纽约人。该小黑和其他大多数黑人一样,犯罪记录累累,横跨数州。他进出局子的次数,估计和抓他的警察看齐。

brinsley听到garner的事情后,也是非常愤怒,发誓要手刃几个nypd来为garner报仇。他女朋友觉得brinsley应该是疯了,就打算偷偷报警。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拿起电话,就被brinsley识破其意图。狂怒的brinsley 抬手就是一枪,其女友应声倒地(后来据说给抢救活了,只能说美国医疗技术真不错)。

杀了女友后,brinsley被迫提前其杀警计划。他坐上了一辆纽约的长途大巴,中途还不忘记发微博炫耀其沾了女朋友血的鞋子,就是下面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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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brinsley赶到其出生地,布鲁克林的bensonhurst,然后枪杀坐在警车里聊天的两警察的过程。 报纸用ambush和execution 来描述这个事情,也就是“行刑式”和“伏击”。

brinsley杀警以后慌不择路,跑到纽约地铁下面,却发现自己没有纽约地铁卡。这薄薄的一张卡片,一堆人排队买呢,谁让这会儿是旅游旺季呢。在美国,排队可是基本礼貌。他不好意思插队,于是做了一个错误决定,那就是强行翻关卡。谁知道才刚翻,他就给nypd的便衣盯上了。纽约不让在公众的地方装摄像头,所以nypd就安插了无数便衣,充当人肉摄像头,除了不能记忆,他们灵敏度可高多了呢。

一会,便衣招来的大批条子把brinsley给逼到站台的角落。brinsley知道自己如果给抓到nypd后会生不如死,于是一狠心,吞枪自杀了。brinsley的一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悲剧。

不过说实话,nypd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各种各样的恶警,2012年的时候,nypd还出过一个叫Giberto的奇葩警察(见这里的详细报道),密谋绑架女性。他绑架女人来可不是当性奴,别人是打算煮来吃呢。要不是FBI介入的早,估计他就要用人肉下酒了。人家这个可是8年的老警察了,整个nypd也是烂透了。

第四场

时间:brinsley杀警后数天
地点:纽约曼哈顿下城
任务:白思豪市长 vs nypd

纽约最近发生这些事,都是在新市长上台以后的事。De Blasio市长的光荣事迹说起来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能说的完。我总结了一下:左倾共产主义战士、猥琐男、老婆是黑人女同性恋、儿子是爆炸头叛逆青年。市长的全家福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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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这样评价市长的成长经历:

“德意混血,爹是个共产主义战士加神经病, 早早离异单亲跟妈长大。自小就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最初步入政坛作为纽约80年代黑市长的助理,期间曾发生著名的Brooklyn大暴乱,黯然下台以后流窜去拉美输出革命。返美后出来竞选纽约市长,恰逢竞争对手纷纷为女同性恋,男露淫癖,正牌黑老黑和非法募款刘,于是光荣当选。”

De Blasio市长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一把火是要求中央公园的观光马车停摆,因为他认为观光马车对马不人道。这些停下来没事做的马,他打算给安乐死,因为这样就再也不用活受罪了。

第二把火他把纽约市区的限速从30 mile改为25 mile,说是他觉得,开慢点更安全。。。

第三把火烧了nypd。他说nypd搞种族主义,因为他的黑儿子对警察感到害怕,因为警察总是喜欢拦截黑人的车子。

奇葩市长上任,nypd也给搞蒙了。这咋来了个不支持警察的市长啊。这就好比城管给市政府大门画了个拆字一样让人摸不清头脑。

garner的事情出来以后,市长公开表态同情游行队伍,责备警察滥用警力。给慣习惯了的明星警队,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啊。brinsley杀警后,警察工会的会长干脆大骂市长手里滴着警察的血,市长和警察的矛盾完全公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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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nsley杀警后,De Blasio去参加发布会。他的车队一到,两旁的警察立即背对过去,表示不欢迎。颇有小孩子生气,背对家长的风格。

www.usnews

接下来nypd开始竟然开始软性罢工,据说开罚单率一下子降低了95%,逮捕轻罪的数量也少了90%以上。全美最大的警察组织,竟然任性的像个小姑娘似的,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不过,警察作为公职人员,什么时候也有罢工的权利了?

第五场

时间:brinsley后数天
地点:布鲁克林两个警察的葬礼上
人物:数不清的警察,流不完的泪

第三场中死去的两个警察,受到了nypd的厚葬。包括美国副总统、州长、前任和现任市长、警长以及全美各地的警察局的代表,近10万人参加。布鲁克林的几个街区都给荷枪实弹的警察封锁,地上摩托车队开道,天上直升飞机编队护航,阵势及其浩大,照片见这里:

"NYPD Officers Shot"

nypd仿佛是个被压抑了很久的苦孩子,终于找到个机会宣泄。这不再是两个人的葬礼,这是一场无声无形的示威。这情形和吃人血馒头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之处在于,美国人的人血馒头吃的是合情合理。因为是警察自己人的血,所以相当于自己沾着自己的血吃,生猛之处,普通人会觉得肃然起敬,其他对警察不满的小黑们和还有De Blasio市长,不知道会不会被震慑的心头一凛。

只有死去的两个警察,也就是这里的人血馒头的引子,也许会对这个荒诞的世界稍微不满。整个事件从garner的一根香烟引起,先是白人警察掐死黑人烟贩,然后群众蔑视司法的审判,走上街头示威,市长火上添油,小黑头脑终于一热,砰 砰 砰,打死两个警察为结束。

最drama的却是,本来是黑人和警察的矛盾,本质上是黑人和白人的矛盾,被打死的却一个是老墨警察,一个是老中警察。不经让人怀疑,整个事情是不是给精确算计过?

可怜两位千辛万苦移民来美国的外国人,好不容易混进了体制内。两人本来坐在警车里开着暖气喝着咖啡,想着接下来给哪个倒霉鬼开一张停车罚单呢,结果却被一个根本不相识的老黑疯子枪杀。真是“奇幻的美利坚土地,都是人间黑色喜剧”。

那就来个姜文的让子弹飞的video作为结尾吧!

您要感兴趣,全片在这里可以看。

EUNUCHS, FOOT BIDING AND CHIKEN BLOOD THERAPY

In the history of human society, there has been numerous “human behaviors” that were not only irrational but also unimaginably cruel in nature. Male eunuchs and female foot binding are two well-documented examples of them. Both behaviors have existed widely for thousands of years.

Eunuchs existed in many countries, including ancient Middle East, ancient Greece, Rome, Byzantium, Korea, China, Ottoman Empire, India and many more. In China, castration included removal of the penis as well as the testicles.

In Beijing, two clinics were especially famous for performing castration. Their skills were said to be so good that many people called it “painless operation”. The procedure includes giving patients a cup of strong liquor first, then after cutting off both organs with a knife at the same time, a hot iron is placed on the wound to “seal” the bleeding. Despite the clinics’ “good skills”, more than half of their patients die immediately after the operation.

Those who lived, however, would soon find themselves on a shortcut toward the top lifestyle. Some of the eunuchs gained immense power equivalent to today’s prime ministers level. Castration was apparently considered an achievement or stylish move for men in a long period of time in many parts of China. Castration became especially popular in Ming dynasty and self-castration became a common practice in many places. Over 70,000 eunuchs were employed by the emperor by the end of Ming, many of who self- castrated. This phenomenon of men castration has lasted for hundreds of years in China and even longer in some other countries around the world. The last eunuch in China, Sun Yaoting, died in 1996.

Foot binding is another insanity that has existed in the history of China. At first, foot binding was popular only among upper class Chinese women. Quickly, it spread throughout the country as it become a new trend of fashion. Much like wearing high heel shoes today, foot binding was considered to be beautiful and to make a woman’s movement more feminine and sexy. A foot of 3 inches long is considered to be the perfect size and was given the name of “Golden Lotus” to appreciate the beauty of it (silver lotus for 4 inches, and so on). Foot binding has existed for over 1000 years in China. The tradition demised only after the government impose ban on it early last century.

“Chicken blood therapy” gained its popularity from Shanghai. It was said that a high rank nationalist, who was facing execution, traded the secret in exchange for his life. The secret soon becomes known to everyone and the treatment swept the country. For nearly a decade,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eople injected chicken blood to their bodies, leaving one colloquial expression:

“I’m so excited it’s like I’ve been injected with chicken blood”

人生如梦

两年前写过一篇”生与死“,是得知你生病的消息几天后写的,我猜你是有看到吧。我本想写一篇轻松的短文,希望你能够宽心对待一切。现在回头看来,那篇文章并不”轻松“。里面的文字看似诙谐,其实调调里全是消极和悲凉,仿佛预示了最不好的结果。

和疾病抗击两年多,你还是被它打败了。不管多么的不舍得,带着满身伤痛,你终于离开了这个喧闹的世界。

今天是情人节,你的葬礼碰巧也是今天,冥冥中我觉得是你自己安排的这个日子,对吧?你一个性情中人,不顾一切的追逐爱情,不知道你是否有从我这里找到?我很后悔,以前没有对你好一点,现在只能恳请你最大的宽恕了。

下午开始,又飘起了雪,收音机里说是纽约20多年来最冷的一天。我多穿了一件外套还是抵不住寒冷,耳朵和双手几乎要冻到失去知觉。不知道你选择这样恶劣的天气出殡,是不是在惩罚我?我们夫妻一场,在人生的旅途里相伴近10年,今天我陪你走最后一程。

我妈说今天是鬼节,嘱咐我山上不能哭。可是还没上山,我的眼泪就忍不住留下来。眼泪珠子挂在脸上,给寒风吹了几乎要结成冰。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穿厚重的衣服,以前冬天出门一下,就给冻的鼻子耳朵通红,回来你都会说,“你呀,总是穿这么点!”。那语气和神情还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不禁让人唏嘘长叹。

陪你的最后一程,我是机械的给大家带着走完。在过去几天里我学到了一个逃离悲伤的好办法,那就是把自己的意识封闭起来,整个人就麻木而没有感觉。一路走来,亲友哭啼的声音、法师诵经的声音、铃声,都给我成功的阻挡在意识之外。只有最后下葬的时候,寒风夹杂着雪,突然加大,像无数刀子一样不断的划向我的脸,硬是撕开一条意识的缝隙,拉我回到现实里。积累了好多天的悲痛,一下子涌过来,让人实在难以承受。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个梦,同时拜托这个噩梦快点醒。

说到梦,你还记不记得,在你的最后几天,我给你说起我对生命的看法。我说:人生如梦,死亡如眠,而灵魂是我们每个人的最后归宿。

人生如梦:

生命的本质是两个平行的世界的交替。一个是梦界,也就是我们睡着后所处的世界;另外一个是生界,即我们清醒时所处的世界。在梦界里,记忆不可以延续,所以每个梦都不同。而生界的记忆可以保存,每次醒来,生活又可以接着前面的记忆继续。

梦界和生界也有着完全不同的时空刻度。我们午睡片刻做的梦里可以有几十年的事,而梦里超越空间和物理原理的事情也是稀松平常。

死亡如眠:

死亡和睡眠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死亡标记了生界的边际,而睡眠把梦界分为小段。

我们每个人每天都睡觉,其实就是每天都经历一次梦界的’’死亡”。梦界是不连续的,所以可以经历无数次死亡也不会那么痛苦,因为每次不过是把短短的一个梦境的内容抹掉而已。生界就不一样。生界是有记忆的,死亡意味着把生命里所有的记忆抹去,即将逝去的人不舍,他的亲友也不舍,往往充满了痛苦。

灵魂 — 最后的归宿

梦界和生界就仿佛两座独立的城堡,他们之间有一座桥,就是灵魂。灵魂是一种意识。作为记忆的载体,它穿梭于梦界和生界。梦醒的时候它在生界;睡着以后它再回到梦界。当死亡来临的时候,灵魂可能在梦界,也可能在生界,但大多数是在梦界。这个是因为,人快死的时候,器官开始衰竭,大脑缺氧,很容易睡着。死在梦里的好处是,那里的时空刻度可以是无限的。虽然大脑会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停止活动,但是这短短几十分钟,在梦界也许像几十年那样长,甚至是永远。当事人的最后的这个梦,再不会醒来,就是灵魂最终的归宿。

最后这个梦,可能是个美梦,也可能是个噩梦。生前信教的,往往梦见自己见了佛祖或者上帝,从容安详。也有生前做了坏事,临死的时候回忆起来,结果做个噩梦,仿佛下了地狱。人快死的时候,听觉是最后丧失的,这个时候亲人往往在床头哭喊,反而不利于做个好梦。对快要断气的人,有经验的老人一般都会对空喊一些:“拿着钱,好好上路”之类的好话。死者听到了,潜移默化到梦里,就会是个好梦。

你曾经抱怨过,说我的博客里从来没有提到过你,我总是不以为然,心想以后总有机会。没想世事难料,你这么快就走了。今天这篇博文为你而写,愿你的最后一个梦是个好梦,长梦,永远的梦。

2015年2月14日

诗和裸照(转载)

小溪写的,我责任无编辑,加点评在最后。

利马的大太阳下
我吃的脑满肚圆
Alex向我要诗和裸照

诗和裸照
向上帝供奉的
灵和肉

嘴唇干燥
咀嚼时掉下的
皮脂碎屑 拼凑成 诗

身体干燥
在圣马丁广场
紫色牵牛花落下
我开始忘记你

飞机以万米的速度穿越时间
打开遮光板
窗外是无限
星永恒闪烁

点评:

一看就是小女孩写的,心理年龄估计不超过16岁。全文介于深情和矫情之间。用一堆比喻,却不见主题,堆放了好多“诗意”名词,却无法烘托出多少意境。尤其是刚开始那句 “吃的脑满肚圆”,一句话硬是活生生的把一个诗意美少女给刻画成了肥头大耳贪吃的大汉形象。这根本无异于谋杀,如果作者在描写自己的话,那就是自杀。我是冲着裸照看进来的,刚看两句,就仿佛给抽了耳刮子一样,我气愤极了!

全诗就像小县城的村姑穿了一身华丽的衣服站在污水横流的大街上叫卖大白菜一样不和谐。把诗和裸照比作灵与肉的说法还不错,不过谁会这么贪婪,同时两者都要?灵与肉我看是本质冲突的两个极端。灵是信仰,肉是世俗。你可以一边祈祷,一边嫖妓么?我看普通人做不到。另外,飞机是万米高空吧,啥时候可以万米的时速了?万米才100公里每小时,不成您坐的是直升飞机?从南美到香港?

Shitball full of desire(转载)

有人对我不满,特意写诗给我。。。

【Shitball full of desire】

你就像是一个,充满欲望的盒子。
打开来,里面什么也没有。

就像屎壳郎滚着的那个球
不断变大,膨胀
最后一口吞了下去
呜———
长长的空虚

你在黑暗中穿过一条河流
河流知道她明天的方向

嘿,我说醒来一点吧
掴你一巴掌
但你欲望的血液滴淌
啊哈!
无边无际的模样

你终将被自己吞噬
最后只剩下惆怅
你说来吧
(***********)

诗的最后一句被我隐藏啦,请亲爱的读者自行对接。大家尽管发挥想象,反正和我在一起混的,多半都比较淫荡。

假行僧 — 崔健

林立果在空军大院里学唱甲壳虫的时候,崔健还是一个小孩子,他站在旁边看,觉得好奇又兴奋。命运安排两个人通过这样的方式相遇,来开启摇滚在中国的启蒙之路。

林立果摆弄各种新奇的西方发明,听舶来的流行歌曲,简直就是中国版的布恩迪亚(百年孤独)。但是他想通过政变来改变中国的尝试失败了,自己也客死他乡。

林立果死的时候,崔健不过10来岁。林立果穿着军装,唱着yellow submarine的形象已经深入他的脑海。从此他迷上了摇滚,迷上了穿军装唱摇滚。

经过10多年的积累,崔健的天赋渐渐显露出来。1985年12月,他参加了一个盛大的流行歌曲比赛,演唱了《不是我不明白》、《最后的抱怨》,台下观众的反响极其热烈。比赛的评审是音乐界名人李双江,作为一个政权的坚定的捍卫者,他拒绝给崔健任何名次。不过,这个时候的崔健,已经是箭在弦上,即将脱颖而出,岂是一个比赛的名次所能压制的。

(没错,李双江就是李天一他老爸,梦鸽她老公lol。那会天一小将还没有出生呢,看来搞他的人里面有崔健的歌迷,咱君子报仇,30年不晚!)

1986年的时候,崔健推出了他歌唱生涯中最重要的一首歌:《一无所有》。这首歌像病毒一样,疯狂的在一夜之间,感染了大江南北所有的年轻人。这时候距离1989,只有不到3年时间。

崔健试图用摇滚唤醒中国的年轻人,改变中国的计划,在1989的时候达到了高潮。这一年他发布了一张重要的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张专辑收录了他最重要的几首歌,例如,最后一枪,一无所有,假行僧等。

这张专辑简直就是直接对着当局宣战。从歌名就可以看出来:年轻人一无所有,没有自由也没有机会,他们像苦行僧一样探索和追求民主和自由,却被当局忽略和镇压。开枪吧,这将是你的最后一枪!

89后,崔健长期被当局冷处理。才华横溢的他,有时候名气还不如一些港台二流歌手。像林立果一样,崔健梦想着用摇滚来改变中国的企图,也破灭了。

不过,一个时代的变革,是无数像他们这样的先锋,像苦行僧一样,花费毕生的精力,甚至是生命去推动。他们种下变革的种子,积累变革的力量。好比一片看似平稳的海面,一股接着一股的力量推着它涌动。一个个小波浪也许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它带来的能量却积累起来,直到形成一个巨大的浪潮,终于拥有可以冲破一切阻力的力量。

《假行僧》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
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
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
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
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
也不愿有人跟随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地有魔鬼
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生日快乐

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庆祝生日了。一个随着年龄的增加,心理上越来越抵制过生日,希望自己永葆年轻。另外一个是向来对节庆没多大兴趣。最近几年更是沦落到亲戚不问,朋友不知,同事不care的悲惨地步。

几天前 30+ 生日。一大早,几个微信炮友就发来祝福(感动啊),但是除此之外,身边的亲戚和朋友,一整天,电话短信全没有,真让人郁闷。我不太甘心生日就这么过了,就和同事提议去San Jose吃海鲜大餐。。。我请客。

大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吃免费大餐肯定没问题。龙虾,mussel,clam,生蚝,啤酒,红薯条,点了一桌子。同事们吃的有说有笑,餐厅里座无虚席,音乐也很劲爆。

可是这一切的热闹,都仿佛从我的世界里绝缘。有点像电影毕业生里的那段Sound of Silence那样:

我听不到同事的说笑声,也看不清楚电视里的内容。只有桌上那只大龙虾,眼睛大大的,我怎么都躲避不了它的眼神。这龙虾怎么像活的似的?您别老盯着我啊,谁点的龙虾你找谁去!

正郁闷的时候,手机屏幕上显示:”Happy birthday, Mr. Li”,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哈哈,顿时心情大好,差点要宣布,今天我Happy Birthday!这个时候我的耳朵恢复了功能,餐馆里音乐响起来,视线也ok了,桌上的龙虾还原了美食本色。

快乐就像一个化学反应堆,对于我这种闷骚的人,它基本就是一个惰性反应,平常是没动静的。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催化剂,瞬间happiness大爆发。今天的短信就是这个催化剂,简单的一句祝福,却硬是把我的一整天从depression转成bliss。

不过,让我想想这短信是谁发的呢?

是缠我几年的那个上海女孩?她make love技术不怎么样,但是人品还不错嘀。她平常确实喜欢叫我Mr. Li。

或者是我Tucson的高中同学?他不是已经毕业了吗,这哥们儿混的不太好,不过我们10多年的交情了。当年足球场上的三剑客,他和我的配合没几个人能防守的住。

总不会是我北京的lover来了美国吧。最爱这个女人,爱她的一切,走路的神态,吃饭的表情,睡觉的姿势,一切都perfect。她要来了美国,我立即就想冲过去到她身边。

不,可能性太多了,心里还有着我的人多了去了呢。还是让我来拨回去问问吧。

拨号到一半,同一个号码又发来一句:

“Thank you for being a loyal customer. Serving customers for 30 years. Lexus of Queens”

我操!

科技男10年回顾

还记得大概10多年前,去小伙伴家里玩。无意中触碰到放在桌子上的一个bp机。这玩意猛的一阵震动,吓我一大跳。当年我比较纯情,也没多想。要搁在现在,肯定觉得这东西是个。。。呃。。。跳蛋。

时光飞逝,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从小霸王学习机,到286,386,到windows,到Mac。内存一条一条的加上去,显示器越变越薄。网吧里,鼠标的点击声彻夜止不住,电脑城里人声鼎沸,windows XP一张10元。寝室里的光膀男半个月就要重装一次系统。住在下铺的青海兄弟,把新买的德生牌收音机放耳边,频道5分钟一换。突然听见Hello Moto的铃声在教室里响起,我的女神从容的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翻盖手机,优雅的打开,额,又是一个仰慕者,合住,啪一声。一个沉默的时代,就此结束。

多少年以后的一个清晨,我在美国的一条乡间小路开车的时候,车载收音机里传来费玉清的“千里之外”。我仿佛一下子回到多年前,重庆那个炎热的夏季的午夜,我浑身是汗的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床下老兄的收音机里传来:

屋檐如悬崖   风铃如沧海   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演   一场意外   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   浓雾散不开   看不清对白
你听不出来   风声不存在   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   是谁在窗台   把结局打开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   千里之外   你无声黑白
沉默年代   或许不该   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   天涯之外   你是否还在
琴声何来   生死难猜   用一生去等待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萌少年,哪还有半点稚气。我们的这个社会,像个刽子手,可以把最纯净的一颗少年心,反复折磨,引诱,欺骗,利用,肆意蹂躏,直到他变成猥琐大叔才肯放过。不用说,那曾经梳着马尾辫的小姑娘,也根本无法逃脱菜市场大妈的结局。操TMD这个社会!

科技越发展,人性越丧失。而回归简朴,不过是富人们的装B游戏。Sunnyvale 的集市里,一小盘西红柿要卖超市的2倍价,你还会认为简朴是“简单+朴素”吗?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都是屌丝,不管你在哪里,旧金山,上海,纽约或者东京,每天辛辛苦苦上下班,不过是现代版的奴隶而已。在东莞的工厂里的,10多岁的小孩子每天重复一万遍简单的工序,人肉电池罢了。跳楼再多又怎么样,对资本家来说,还比不过今晚是吃牛排还是海鲜更让人头疼的选择题。

几天前去旧金山开会,拍到一张照片,我想说一句:你们tmd的以后就跟手机过吧!IMG_3712

 

 

科技界的几粒伟哥

第一粒:social media和广告(二合一)
扎克伯格真是junk中的junk,garbage里的garbage。一个社交网络,浪费了多少年轻人的时间和精力。大事小事破事,先点了like再说,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社交网络造成了巨大的社会资源浪费不说,还助纣为虐的帮助了广告在互联网肆虐。广告是什么,广告就是社会的牛皮癣啊。天天push广告给你,邮件里全是广告,上个网,屏幕一半是广告;看个电视,5分钟一个个广告;打开收音机,台台都是广告;就连去吃个麦当劳,发票上还都打印着广告。这几天看youtube,每个video要看5秒钟的广告,youku更是要看15秒的广告,15秒!youku的创始人是谁?死了吗?没死的话给他捎个话: “are you a fucking nut? 尼玛你家的广告硬是多过youporn啊!”

第二粒:可穿戴产品
可穿戴产品纯粹是科技界人士缺乏创造力的表现。实在找不到热点了,拿出来个烂概念热炒,热闹了一阵子。短期内(5年)基本看不到任何希望。这里面的代表产品是google glass,据说卖到断货。这破营销手段都烂大街了,俗不可耐,居然还有人用。我看不出2年,整个这个产品线彻底关停了事。对了,还有耐克的手链,据说年轻人人手一个,实在是和当年的健美裤,呼啦圈有的一比,热得快,冷的也快,不信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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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Glass (丑)

Screen Shot 2014-04-21 at 12.20.57 PM
Cosplay(美)

第三粒:3D打印
据说无所不能,可以打印食物,人体器官,甚至连房子都能打印。屁!不就是数控机床嘛。来个洋名字你以为我就不认识你了呢。这玩意制造业用了几十年了,但是要应用在其它地方,技术上还早呢。大环境也需要材料科学的整体发展提供支持,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两年天天炒,真烦人。一坨屎,炒的再热也没用,obama出来站台都没用。

第四粒:大数据
纯粹是没事找事,科技界人士真是闲不住,欠抽啊。big data这玩意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敢情大家都忘记了还有个学科叫统计吗?现在突然炒作这个概念,明显说明行业疲软,急需突破口。这段时间科技股暴跌,一看就是底气不足,social,wearable,3d,big data,几粒伟哥,看来药效都快要过了。

UPDATE 1/18/2015
天理昭昭,google glass热闹了一会,果然消停了,见这里

revolution

2014年初,罗马教皇为乌克兰祈祷,放飞的和平鸽,还没飞出去几步,就给海鸥和乌鸦袭击。大家都说这个征兆不太好,是兵戈之相。果然,才过2个月,俄罗斯就出兵乌克兰,这算是印证了个开头吧。

相比战争的威胁,前段时间联合国发布的报告更让人担忧:全球最富有1%人口,占人类财富近一半,而最贫穷的一半人口,占人类财富不到1%。lol,啥狗屁“21世纪”啊,根本还是一个“奴隶社会”呢。

还是John Lennon有远见。50多年前,他就说:“整个世界需要彻底的revolution”。世界大战一次,虽然地球给打了个稀巴烂,但社会结构顺气了不少。一个社会就和一个人一样,过一段时间就会犯贱,就得整整。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看是时候再来一场revolutio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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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h一个startup

startup头上有光环,年轻人带上去看不清前面的路。

这两年创业去硅谷比较多,见过无数startup,有的不错,大多数浮夸的很,这个和整个这个行业的风气有关。今天我来bash一家startup,名字叫grouper。

http://www.joingrouper.com 大概就是一个网站+app,其唯一的功能就是让三个人可以找到另外三个人,然后大家一起喝一杯或者随便做什么,这个服务收费$20,并且你需要申请。

对,你没有听错,方便3个人找到另外3个人,收费是2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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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多脑残才能想出来这样的无聊透顶的项目?创始人脑袋里装的是屎吗?

我震惊之余,特意跑去他们的网站找了一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哈佛,耶鲁,MIT一堆名校毕业生(见,https://www.joingrouper.com/team)。团队成员的照片里洋溢着弱智般的笑容,简历的最后都加一句: drinks martini 或者drinks red wine.

who gives a fuck what you drink?

这帮人一定是脑残了,脑汁给外星人做实验了,才会这么投入的想把一堆屎做成一顿饭。咱过一年来看,这帮人要么转型,要么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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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

我经常在网上用这个方式和别人搭讪,有回复的就谈谈,谈成的就上床,上了床就没有了欲望,然后就慢慢淡了,最后记不起来是谁。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大概有大几十个或者更多吧。有的还依稀记得名字,有的完全没有了印象。我有设想过场景,就是一个陌生女人来我办公室办事,我们谈到一半,我突然注意到她似乎在多年以前和我上过床,那会我们还都是学生呢。谈到最后她也似乎想起来了,可是两个人都不说,装作完全没有这回事,就这样过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握握手,客套一下。可是我想,这只手我好多年前就握过了呢,很有可能她还用手抓着我的生殖器,帮我口交过呢。几年或者十几年以后,同样的手,以前是十指紧扣那样的亲密,而现在只是短暂而礼貌性的的轻点一下,两只手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样子,这个真心让人伤感啊。

不过这样想起来,我平常每天接触的这些女人,没准都和我上过床呢。我以前滥交滥爱,现在记忆力严重下降,就出现了这种尴尬的情况。每天我和女人谈公事的时候,脑袋里往往会出现和她们在床上的情景,例如她们会不会叫床,会不会口交,会情意绵绵呢,还是第二天我还没醒就不见了人影。

唯一奇怪的是,即便是只在脑海里幻想,我的sex都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激情。往往场景越来越严肃,女人也都是板着脸,甚至是狠狠的盯着我,这个真的很折磨人。例如我昨天和一个女的谈事情的时候,就想到了“生命里不能承受之轻”的那个vanessa还是terresa来着,做梦做到的可怕场景:一群裸女被迫围绕游泳池跑圈子,落后的女人就被男主人公一枪打死,尸体就掉进了游泳池,把池子染成了红颜色。这种情况下,好几次我是刚有念头,就阳痿了。

总体来说,我大概这样反省一下过去这么多年得lifestyle。今年初得时候,医生说我严重缺乏维生素D,说这个会导致抑郁症,我估计最近这段时间得状况,应该这这个有关。人上了30多岁,爱欲和性欲慢慢枯竭,对感官的刺激都逐渐倒退,是很可怕也很无奈得一件事。

总之,圣诞夜里,我一声叹息,奉劝大家一句:趁着年轻,多做爱!

北京一夜

一个无聊的午夜,大家决定去唱K。几个从纽约来的男男女女,在雾霾笼罩的北京大街上拦截出租车。大家心情都很high,打算不醉不归。

凌晨3点左右,充足的劣质酒精终究战胜了每个人。满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空酒瓶子,里面的液体,已经化作让人头晕和兴奋的神奇药水,钻进了每个人的身体里。 旁边的陌生男女在黑暗里开始尝试舌吻 ,而原本还在点歌的NYU小妞,这个时候也躺在沙发上,也不知是醉了还是睡了。

Okay,time for me to sing!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 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 没有人不动真情
ONE NIGHT IN BEIJING 你会流下许多情
不要在午夜问路 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我敢说大家一定被我洪亮的歌声震惊(震动的惊醒)了。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脱光衣服,站在桌子上激情裸唱一次。就像旧金山脱衣舞俱乐部里的大屁股小姐一样,穿着10cm的高跟鞋,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嗯,大概可以达到平常腰部的位置吧,虽然这对我来说有一点困难。对,就这个姿势唱一首,难得高兴一次,损失点形象算什么。

北京,北京,今晚我就把我歌声的初夜献给你。

可惜,事实上我其实什么都没做,甚至歌也没唱,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而已。像往常一样,一整晚,我只不过坐在角落里,从清醒喝酒到醉。

回酒店的过程比较尴尬,酒喝多了,心里无法描述的难受,吐也吐不出来。

Update:

这个version有beatles的风格,喜欢!

谢谢,再见

懒洋洋的午后,阿姆斯特丹大道是耀眼的明亮。这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夏季,烈日要给每个马路上的行人,都盖了一个明晃晃的章。

不过我得离开你了。离开你阴暗的小屋子,下楼,进入烈日的包围。我灵敏的鼻子,已经嗅出了前方的味道。不管你是谁,别妄想用任何东西留住我。

谢谢,不过我不会带的,包括那些你偷偷藏在我身上的记忆,都会被找出来来,扔进垃圾桶,就是这样的:

url

再踩上几脚,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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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敢再试图拖我后腿?

一切都可以抛弃,如果心不愿意走,就把心也抛弃!

不过先等一下,让我隐身走进人群里,给每个喜怒哀乐的看客,狠狠的来一巴掌:

“拜托,请他妈的安静一下!他妈的请安静一下!”

对,请安静一下,让我来小心的剥离你刺到我心里的每一片记忆。时间这万能药,应该可以愈合这些伤口,不留痕迹,对吧?

Anyway, 谢谢,再见!
https://www.dropbox.com/s/ryjb6yw0clh1lou/rec_117s.mp3?dl=0

我的恋爱史

我绝对是个有爱的人。

小时候爱小动物。家里养过猫,兔子,鸽子,狗,鱼,小鸭子。。。持续了整个童年。

情窦初开后,我看上了班上的英语科代表。不过暗恋科代表的人多了去了,排队我也站不到前面。再后来转学,我又看上了另外一个课代表(很显然,我是好学生),这次稍微敢借个作业什么的,不过整体来说还是单相思,自己不敢说,别人没反应,我很伤心痛苦。

上大学前,断断续续的又爱了几个(博爱的人,没办法),现在都记不起来名字了,只记得有一个眼镜女,有一次对着我回眸一笑,这个镜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有点像唐伯虎点秋香里面,巩俐转头对周星驰的那一笑。那个印象深刻啊,虽然人早记不起来是谁了,但是这个镜头使劲忘都忘不了,刚刚庆幸要忘记了,突然脑海里又闪一下,结果又记起来了,我被这种长期的强迫回忆症折磨的痛苦不堪。

再后来上了大学,有了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恋爱,很快也有了第一次失恋,俺在公共电话亭哭的泪人一个,以为天也要塌了。爱情没了,其它一切还有啥意义?

不过天没塌,还出了太阳。遇到第二个女生的时候,我才明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是何等的富有喜感的哲理。第二个女生不仅更漂亮,而且对我更好。我庆幸自己能有如此运气,内心对上帝的赏赐感激的痛哭淋涕。

上帝显然很有幽默感,我刚刚感激完他,这女生就决定和我分手了。又失恋了,俺头一次喝烈酒,吐的一塌糊涂。

第三次恋爱的时候,俺已经没有多少热情。普普通通的一女生,说不上哪里好,但对我也不差,两人一起去小饭馆吃个饭,月下的操场上散个步,卿卿我我聊几句。像那个年代所有的80后一样,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打发在了 “没理想,没目的,没计划,没心得” 的四无状态。只有时间的列车一刻也不曾停下来,我还在恍惚中,这趟列车却要到站了。我们两个就好像短暂认识的旅伴,在一起的时候天南海北的聊的无比亲密,分开时却也只是说声“再见”。我看那一对对即将离别的情侣们,不知要有多少“再见”两个字,被人永远的遗忘在站台的茫茫人海里。

再往后,我又谈了无数次的恋爱,对这个过程也越来越熟悉。爱的越熟练,爱意越淡,只有做爱的技术不断提高,对做爱的欲望却越来越低。

回顾我的恋爱史,我就像一条哈巴狗,张大嘴巴滴着哈喇子,四处追女人跑,我越追,女人越躲,我停下来,女人却拥过来抱起我,说:“宝贝怎么不追了啊?” ,我的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有一肚子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好大一个疯人院

共产主义的起源肯定不是马克思。第一马克思不是神––––虽然见到马克思就如同见到上帝,他一个人绝对没能力想出来这么宏伟的理论;第二马克思自己都见上帝了,而共产主义幽灵还肆虐着地球上七分之一的人口。不过,不管共产主义是谁提出来的,这个曾经能让世界上近半人痴狂的主义,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了。

对于中华民族来说,最不幸的应该是当千年的儒家文化和共产主义教义汇聚在一起的时候。两股思想交织在一起,立刻扭曲了人性,腐蚀了人的灵魂,让人们疯狂和痴癫。

所以刘晓波同学的中国要给殖民三百年的言论,估计也不是随口而出的。这个事情的却很悲哀,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没办法。远的不说,台湾香港新加坡,任何一个脱离了共产主义和接受过新文化的洗礼的华人聚集地,都给治理的井井有条,人们大多数彬彬有礼,而反观大陆,无处不是荒诞离奇,光怪陆离和混乱而没有秩序。同样是华人,区别怎么这么大?

从49年起,中国是双重重病加身。过去这20年来,国家以牺牲环境和资源的代价,拼命发展经济,总算暂时延缓了病情的发展。但是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靠兴奋剂怎么能够治好癌症呢?现在经济危机一来,国家民族就处在奔溃的边缘。

国家奔溃了无所谓,哪怕分裂成1万个小国家又能怎么样?我看除了权贵会痛哭失去权力和财富以外,老百姓的生活不一定会变差。在高度发展的现代社会里,文化和人员的流动已经极大的冲淡了国家和民族的概念,说到底,民生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美国人,还是中国人,还是津巴布韦人,大家首先都是地球人。做任何事人,去任何地方,信仰或者不信仰任何事情,自己过得健康舒适才是最重要的,支持哪个国家或者属于什么民族党派不应该是幸福生活前提条件。

就目前来说,对中华民族威胁最大的不仅是大规模的环境的不可逆破坏,更是普遍的道德沦丧和人性的缺失。

中国人在过去的100年里,经历了帝制解体、军阀割据、世界大战,经历了内战、文革、大跃进、知青下乡,经历了改开、小步钱进先富带动后富,到一切向钱看、先富忘记后富,经历了文革复辟和反复辟。。。一轮又一轮,一次又一次,不断的冲击着人们的脆弱的神经,人们的内心也压抑到了极限,社会上暴戾之气横行(见虐猫虐狗虐熊活剥狐狸皮活熊取胆活马喂鳄鱼生喝鹿血杀童虐童)。虽然受教育人数不断增长,但是畸形的教育体制培养出来的只是一批又一批的精神病人。

这么多精神病人,让我们的国家光荣地成为地球上最大的疯人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巨大的疯人院执行严格的管理制度,自上到下,有一套最民主的选举程序,产生的管理人员自然是最优秀和最疯狂的,暂时可以hold的住这个巨大的疯人院。

饭岛爱的爱

“一直想写一点关于饭岛爱的事。她对爱情的那份执着,让我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当然她追求的是爱,而我追求的是做,境界不同”。头一次学习知音体,大家凑合着看看 ––– 题记。

童年的饭岛爱,可谓聪明伶俐,但是她天性叛逆,厌恶循规蹈矩的生活,每天幻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

13岁的时候,饭岛爱喜欢上了一个大她好多岁的男生。为了能够和他在一起,饭岛爱和他私奔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过上梦寐以求的童话生活:每天就三个内容,”吃饭、睡觉、做爱”。

离开家,虽然生活条件变差了,但是饭岛爱并没有后悔,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觉得她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可惜这毕竟不是童话故事,现实里,灰姑娘几乎不可能变成公主,青蛙也更容易变成个癞蛤蟆。让饭岛爱不顾一切离家出走的男孩,果然不是个王子,而是个劣迹斑斑的痞子。他很快露出了真面目,不久就因为吸毒而进了监狱。饭岛爱短暂的幸福日子也随即结束。

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年纪尚小的饭岛爱头一次感到了无比的恐惧。慌乱中,她决定去投奔他男友的朋友。慌不择路是要付出代价的––––––当天夜里,饭岛爱就被这个所谓的朋友强奸了。

短时间遭受两次打击, 饭岛爱彻底由童话世界跌落到了现实里。为了谋生,毫无一技之长的她,只好咬咬牙走进了夜总会,当上了一名服务员。

在夜总会里,长相甜美的饭岛爱受到了所有人的喜欢。不少有钱的男人主动提出要包养她,不过饭岛爱并未所动。

和饭岛爱一起工作的,有一个帅哥。他对饭岛爱总是关怀备至,无微不至。饭岛爱逐渐对他有了好感。当帅哥说喜欢她,要照顾她一辈子,永远不分开的时候,饭岛爱被打动了。她心想,上帝还是眷顾着她的,这个男人就是上帝给她的补偿。

不过她完全误解了上帝的意思。

饭岛爱很快发现,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居然是个牛郎,而他对饭岛爱甜言蜜语,只不过是想利用她来赚钱,好替自己赎身而已。

得知真相,饭岛爱目瞪口呆。可是感情就好像一个种子,谁让她种错了地方呢?她痛苦了很久,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结果。天真的饭岛爱以为,只要她努力赚到足够的钱,这个男人就会愿意和她离开夜总会,厮守一辈子。

可是饭岛爱拼命工作,并没有让这个男人有丝毫的感动,因为他根本无心和饭岛爱离开。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又求她原谅,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他的行为让饭岛爱痛苦不堪,甚至两次试图为他自杀。

对于一个靠希望而活的人,最残忍的莫过于一点一点的浇灭他的希望;对于一个以爱情为生的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让她一点一点的失去爱情。饭岛爱发现两者都渐渐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她万念俱灰,终于决定离开日本这个伤心地,远赴纽约。

在纽约,异国的人和事,都让饭岛爱新奇不已。在这里,她虽然可以肆意的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却再也无法收获真爱的感觉。曾经沧海难为水,爱是做不出来的,由此可见。

一心痴求真爱而不得的饭岛爱,对爱情逐渐失去了幻想,失去了对爱的期盼,她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心。为了谋生,她在朋友的介绍下,成了一名色情片演员。

在荧屏里,饭岛爱放佛面对的不是演员,而是她一生所追求的白马王子,每次都能够演到真情流露。她的真情演出,俘获了全世界孤独宅男的心,也让她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国际色情巨星。

不过,频繁的做爱和极度的孤独,让她身体和心情都变得很差。饭岛爱最后孤身一人惨死在她东京的公寓里,好多天以后才被人发现。她完美的身体化成一堆腐肉,警察需要掩鼻而入才得以清理她的遗体。

至此,饭岛爱走完了她悲剧的求爱之旅。她一生追求爱情,在现实里却不断被爱情欺骗和戏弄。饭岛爱不是死于抑郁症,某种意义上来说,爱才是卑鄙的真凶。

饭岛爱的片有个特点,一边它能让你血脉喷张,一边它又会让你悲伤绝望。分明大家同时看到两个舞台的戏。也许悲剧的人生就是这样操蛋,戏里戏外,你使劲撸一撸,刚要射了,出来的却是眼泪。

旺财是条驴

我养了一条驴,平常给我干一些农活,赚点钱,我靠这个谋生的。

我给这条驴起了个名字叫旺财。你会问,怎么驴起了个狗名啊?主要是因为这条驴在我眼里连只狗都不如,叫旺财都算抬举他了。

既然是个畜牲,我也不客气,打骂他是我的乐趣之一。其实我本来也不是那么重口,虐待动物能有啥乐趣啊,可是旺财就是有一股驴脾气,你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翘上天了。总之,这畜牲是不打不老实,越虐待越开心。

我打旺财,可以总结成八个字:随心所欲,随手就打。不好好干活,打;没带鞍子瞎逛,打;乱躺乱卧,打;不听我的指挥,打。总之,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一条驴么,还能怎么样。

您也别担心旺财会给打死。旺财生命力旺盛着呢。它喝着三鹿奶粉长大,吃过苏丹红,地沟油,瘦肉精,霉大米 。。。吃出来病了?没关系,再给他吃点假药就好。这么多年来,它都没死掉,足以证明动物的生命力是如何的顽强。

除了生理上的虐待,其实我更喜欢在心里上折磨他,我必须承认我是有点变态。

前段时间我手头有点紧,就琢磨着怎么卖一些地,好搞点钱花。没钱的日子没法过啊,吃喝嫖赌哪个不要钱。其它不说,我养的那几条狼犬一个月就开销不小,没办法,本人在村子里名声不是很好,多养几条狼犬看家护院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我就打算把旺财住的那一片最破的地给卖掉。可是问题来了,旺财在这里住了几年,居然把这破地方当成家了,死活不肯挪窝啊,皮鞭打断两条,胳膊都累的酸痛,它就是不从窝里出来,气的我那个简直是没法形容啊。这头蠢驴还想逆天了不成?

硬的不行,咱就来阴的。

在月黑风高的一天晚上,趁着旺财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轻轻把他拉出来,骗他说去后山吃草,这货居然相信了,还一边睡觉,一边吃草,真是神驴一条啊。

稳住旺财后,我立即转回来,指挥推土机,一顿狂砸,把旺财的窝砸成一堆废墟我才解气。一头破驴,敢和我作对,这就是下场!

等旺财听到声音不对,跑回来的时候,他那破窝已经被夷为平地了,我看到它嚎啕大叫的痛心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旺财虽然心里恨我,却表现的很贱。它不仅把我视为偶像,还到处为我虐待他的行为辩护,估计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旺财这么崇拜我,要归功于我给他从小就洗脑的缘故。

自打他出生起,我就不断提醒它:你就是一条驴,吃我的,住我的,就得听我的。打他是亲他,骂他是爱他,虐待他根本就是溺爱他。总之,一个畜牲,我没有把它折磨死,已经是对他有恩了,他感激还来不及呢。

前两天隔壁邻居欺负我,我好没面子,就想出去打一架算了。我琢磨着自己出去打的话,还真不一定打得过邻居。再说,我舒舒服服的日子过惯了,谁想打架啊。我就想到放狗出去咬两口算了,养狗千日,用狗一时嘛。可谁知我养的那几只狗,一看形势不对,都缩头缩脑的,连门口都不敢出去,气的我那个无语啊。

后来我突然想到,为何不利用一下旺财这条蠢驴啊?让他对邻居叫两声,闹一闹也不错。于是我把旺财拉出来,示意它喊几声。

平常旺财给我管的很严,稍微乱叫一下都会招来一顿毒打。这次有了我的鼓动和默许,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旺财叫了两声,回头一看,我居然没有用皮带抽他,他立刻倍受鼓舞,不仅扯开嗓子狂叫起来,居然还敢跺脚刨土呢,逗得我笑的肚子痛啊。这蠢驴平常给我欺压惯了,感情是找到发泄口了,呵呵。

不过蠢驴就是蠢驴,你给它点阳光,他就立刻灿烂了,给他敬杯酒,他居然开始发酒疯了。他刨着刨着,竟然开始踢邻居家的围栏了。我立即扬起手里的皮鞭就是一鞭子。啪,一声下去,旺财立马啪地上了。

旺财忍着痛,回头不解的看着我。我根本懒得给它解释,扬手又是几鞭子,啪,啪,啪,打得旺财的满地翻滚。我一边打,一边笑。戏弄这头蠢驴真心太好玩了。

虽然旺财不过是一条蠢驴,我压迫它、虐待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近年来时代变了,动物保护组织的人天天来说教,让我不胜烦扰。受环境影响,这头蠢驴甚至也似乎变的聪明起来了,好几次蠢蠢欲动的,居然要给自己争取动物权益呢,汗。

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谁要我和一头驴讲人权,那绝对是在痴人说梦。反正就这么一条蠢驴,又疯又傻,你看我稍微放纵一下他,他就开始踢围栏了。谁要把我逼急了,我立刻撒手走人,劳资还不爱管这破事呢,家属呢我早就安排去国外了,这破地方也给我强力插入了无数次了,破鞋一只,谁要接盘赶紧拿去。

至于这头蠢驴,生死就由它去吧!

我在买买提的一夜情史:告白+告别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从开始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结束。不管是一个人的生命,一段缘分,一条路还是一个爱好,只要是尘世间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它的存在也一定是有始有终。

今天要宣布结束的,是"Lxxxxxxxx"这个买买提ID。

上买买提快有两年了,今天决定戒网,特此最后写一帖,以作别。

还记得第一次来买买提,是通过搜索"一夜情"找到这个网站的。

为了找一夜情,我的第一个帖子就发在了塞班。这个帖子早给清水清的不见了,但是印象还有。我在里面说要找"聪明、美丽还安全的"一夜情,结果给大家讽讥,说这是找老婆的标准。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处女贴,此为lxxxxxxxx这个ID的开始。

这个帖子虽然没有征到一夜情,后面的回复倒还不少,这让我意识到,这里也许真的可以找到一夜情。

为了找一夜情,我很快就成了塞班的常客。本人以娱乐大众为己任,不遗余力的推广性开放。为男ID们创造机会,但求博得女ID们一笑,为买买提的流量做贡献。

可是半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征到一夜情。

我不断别换策略,加了一个又一个的女ID私聊,也见过两三个,可是最终也没有成事。

记得见的第一个女ID是个30岁左右的华尔街女。我们先是电话聊了几次,最后一次打电话过去,听到有小孩的哭闹声,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子。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就按计划约好在她办公室附近见面。

见面聊了大半个小时,她不住的给我诉苦说工作压力大,她老公是个CS男,对她性冷淡,她很苦恼。我提议不如先去吃饭,她说去哪里,我说唐人街怎么样,她说好,让我等等她回办公室换鞋。我楼下等了20多分钟不见她下来,打电话过去问怎么回事,她突然说抱歉有事情不能来了,让我先走。我听了只好默默的回去了。

见到第二个女ID是个女学生,在一家NGO实习。两人见面相谈甚欢。我立即提议ONS,她却死活不同意。我说这样很难受啊。她说那我用手帮你吧。结果本来计划好和她的一夜情,变成了和她手的一夜情。后来她还请我吃了小吃,算是管饭了。

见到第三个女生是NYU的一个学生。中午break期间出去碰面,匆匆忙忙一起吃个午饭。期间她不断的问我问题,似乎看出来我没钱没绿卡,她也立刻对我没了兴趣,吃完饭就闪人了。

除了这些见面的,我灌水之余还迷恋上了一个叫Yxxx的女ID。虽然未曾谋面,她却让我耗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为了追求她,我写了无数的求爱帖,传递了不少站内信,还得罪了不少其它女ID。可是我虽然加了她msn,也通了几次电话,就是没能见到她真人。虽然我一再苦苦央求她见面,她都是不理。

交往大概几个月后的一天,纽约下着大雨,她突然发短信让我来曼哈顿一个地方碰面,说要我陪她逛街。我说下雨啊,怎么逛?她说那算了。从此再无机会见面。

有一次她问我,喜欢她什么,我想了想说:你的钱。。。

这样就没了下文。后来断断续续还写了一些站内信给她,都石沉大海,慢慢就再没有联系了。现在她应该毕业了吧,祝她一切都好。

这次单相思网恋之后,本ID消极了一阵子。但是很快就又回到了找一夜情的正轨。每一次上买买提,不是试图勾搭新的女ID,就是安抚发展旧的女ID。

我曾经问一个朋友,问她上不上买买提,她回答说:不上,那里坏人多。这种环境下,这里的男女ID都阅人无数,因此免疫力特高。我意识到原来骗她们上床并不容易。

我突然再无兴趣勾搭,开始萌生了退意。

再后来,随着年龄增大,荷尔蒙日渐减少,虽然嘴里还嚷嚷着找一夜情,却再无动力真的行动。现在终于不能坚持"酒干尚卖无",就决定干脆退出了事。

如果塞班是一位女士,那她就是一位我未能勾搭到的目标。Target公司有句很不错的广告语叫做”life is a moving target”。 我看是时候move on了。

如今即将离开买买提,诸多回忆,萦绕心头,倒让人恋恋不舍。

林语堂写过一本书叫作"A Moment in Peking”。 里面写一个大户人家的掌门人姚先生,50岁的时候,突然决定放弃庞大的家业,离开亲友,一个人出去云游四海。他随意的向亲友说出了他的决定,他说:我出去一下,大概10年后回来。

这就算是道别了。

我很欣赏这个人,因此学他一句:我离开一下。

以此为lxxxxxxxx这个ID的结束。

美国医改案纪实

2012年6月28日,美国最高法院裁决Obamacare不违宪。至此,Obamacare总算是走完所有的程序,成为板上钉钉的法律,暂时是没法改变了。

自从4年前Obama不顾众多反对,决定强力推行健保改革那天起,两党就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共和党大佬虽然誓言绝对不允许这个法案变成法律,但是无奈国会中的民主党占多数,一番投票后,健保法案涉险过关。

共和党在国会未能阻止Obamacare,恼羞成怒,立即纠集了20多个州,直接去最高法院状告Obamacare违宪。在美国,违宪可是大杀器,一旦最高法院裁决Obamacare违宪,那藕粑马4年的心血等于全废了。这就好像驴和象在拳击比赛,大象在被驴子打趴下无数次以后,突然裁判跳出来说,驴子你违规了,我判大象赢!

28日下午,法院裁决刚下来的时候还闹了点乌龙。CNN和福克斯的记者拿到判决书后,来不及细看,立即狂奔出法院,要抢先发布新闻。两人还没跑到新闻车,就高喊“推翻了!推翻了!”现场新闻车也来不及核实,直接中断所有频道,把这个消息给播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白宫里,藕粑马正在和他的幕僚聚在电视前,焦急的等消息。一下子听到这样的结果,众人一脸沮丧,很多人已经开始低声哭泣。粑马眼睛盯着屏幕,咬着嘴一声不吭。还是他的法律顾问比较心细,毕竟是学法律的,对那些复杂的法律条文也比记者熟悉。他一看,好像不对啊,这帮记者把结果弄错了,连忙喊:大家先别哭,似乎报道有错!

不一会电视台也发现闹了乌龙,极不情愿的发了更正。短短不到一分钟,藕粑马好像坐了一回过山车,血压升到180,又突然降到60,差点没挂掉。

法院结果出来还不到2分钟,纽约时报的特长篇报道就上了网站首页(当然是事先写好的)。这篇报道在几分钟之内就有上千人留言评论,足以见得这个事件的关注程度之高,影响力之大。

到底该不该全民医保,这个事情两党吵了四年,吵的一塌糊涂,一直吵到最高法院。本人作为CCAV的兼职屌丝记者,非常幸运的在华盛顿见证了这历史的一天,现在向大家如实报来。

这一天从早上10点开始,俺先是被安排去了国会山二楼议事厅观摩一场辩论。参加辩论的是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藕粑马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螺母泥。 下面是辩论实录:

螺母泥:

政府不能强制私人买卖,强迫民众购买健康保险,就好似强迫人们从Amazon买电视一样荒谬。政府今天强迫大家买保险,明天会不会强迫大家买股票?藕粑马这是要把美国变成一个集权国家。

藕粑马:

强制健康保险怎么能和买电视买股票比?不看电视不买股票会死吗?但是你不买保险,生病了不看医生就会死。何况政府强制民众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例如买汽车保险,系安全带等等,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螺母泥:

开车是一种特权(privilege),今天政府规定开车一定要买车险,如果我不喜欢这个规定,我可以选择不开车,也就不需要遵守这个规定。而生命是一种权利(right),我没有办法opt-out。就好比有机粮食一样,有的人相信有机粮食对身体有好处,有的人相信有机粮食对身体没好处,但是每个人都要吃饭,政府可以强迫所有的人一定吃或者不吃有机粮食吗?万一政府的决定是错误的怎么办?当年希特勒不就是这么上台的?Obamacare是对美国自由精神的严重侵犯!

藕粑马:

你是上帝吗?除非你是上帝,不然你一定会生病,生病了你一定要看医生。美国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大国,而民众的头号破产原因却是医疗账单,这个合理吗?

螺母泥:

合理不合理你说了不算,我的生命,生死都由我自己做主。也许我确信自己很健康,得大病的几率乘以大病的开销,将远远低于买保险的开支,那我何必要买保险? 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政府凭啥一刀切,强迫所有的人买保险?如果富人选择不买保险,那他生病了、破产了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人生的任何选择都有风险,就像炒股一样,选择错了,破产了,就得认赌服输。穷人没能力购买保险,但是他可以申请Medicaid,可以去免费的急诊室。这个就是目前美国的医疗制度,很公平。

藕粑马:

你别自欺欺人了,看急诊不要钱啊?美国医院一半的资源花在急诊病人身上了,这些难道不是纳税人的钱?何况没有保险很多人都是小病拖成大病,本来几块钱可以治好的病,硬是给拖到去急诊室花几千块。 顺便说一下,即使是在急诊室,病人动辄等个几个小时是常有的事,等不及的死掉的都有,你真的觉得现在这个医疗制度是好的么?

螺母泥:

现在的医疗制度不好,那你的全民健保就好了?管你法案怎么改,是叫巴马care呢还是叫马巴care,我不care。医疗资源就那么多,现在突然又加进来3千万病人,你让医生先去看谁?英国倒有全民健保,但是看个病要提前半年预约,你着急的话还是得自己掏钱看私立医生。加拿大也有全民健保,可是你没看到加拿大人放着免费的医院不去,个个跑来美国看病?美国拥有世界第一流的医疗水平,Obamacare是存心要我们沦落成二等国家!

藕粑马:

别提英国,也别提加拿大和欧洲其它发达国家,提了都不好意思。你们自己去看看联合国的报告吧。美国医疗支出比别人高一大截,效果比别人差了不知多少,还真不是随口说的。医疗水平高有什么用,美国人均寿命排名甚至落后于古巴!共产主义古巴!

螺母泥:

即使真的要全民健保,我们也不乐意要政府来运营啊。你看看政府运行的什么项目不是即臃肿又效率低下?你去dealer那里买个车,别人端茶送水的围着你转,表格都帮你填好你签个字就行。车子买了你去交通局办个车牌,又是排队又是填表,出了错还都算你头上。这就是公营和私营的区别,大政府就是大寄生虫。

藕粑马:

Medicare也是政府运营的,SSI也是,你有胆告诉你的选民你要把这些都撤掉吗?

螺母泥:

巴马咱走着瞧,年底见分晓。如果我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推翻这个健保法案!

藕粑马:

你能上台再说,have a good day!

台下双方的支持者人群中,各有嘘声加欢呼声,双方人马用眼神互相表示了轻蔑。

辩论结束后,俺随着人群离开国会山,来到了最高法院门外。烈日当空,我眼尖,立即占据了傍边一个有树荫的风水宝地,安顿下来,吃了一个热狗,拿一桶冰水降温,坐等法院宣布判决结果。

差不多下午2点左右,法院门口的人群开始骚动。我一路小跑过去,只听见人群中爆发出一片欢腾 — 当然也有小部分的抗议声,不过给淹没了听不见。不一会,大法官萝卜籽一袭黑袍从门口走出来,向等待在外的民众发言。

萝卜籽说:

“一项社会制度的好和坏,应该交由政府去判断,最终还是要人民通过选票来判断,而不应该是由最高法院来判断。最高法院认为Obamacare是一种变相的税收行为,就像政府可以对吸烟惩罚性征稅,可以对饮酒惩罚性征税一样,政府也可以对不买健保惩罚性征稅,因此Obamacare不违宪,裁决完毕”。

萝卜籽的这个裁决等于说:这个你们的家事,俺管不着,也不想管。

不过这个态度可是伤透了南部各州美国人民的心啊。听到这个消息,Fox News的歪嘴女主持嘴都开始发抖,简直要出离愤怒了。这也难怪,最高法院9个法官,4个民主党派,5个共和党派,本来是胜算在握的。谁想到萝卜籽今天居然胆敢倒戈,他可是小布什提名的大法官啊。 Anyway,尘埃落定,不管服不服,都得跪安了。

愚认为,Obamacare除了一些细节上的改进,其最本质的核心还是等于把健保的成本更均匀的分摊在每个美国人的头上。另外,健保案从整体上改进了美国医疗体系的效率,降低了成本,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一种社会的进步。当然就像任何社会革新,新制度在实际执行过程会有什么效果,现在谁也说不准。

藕粑马任期内搞定了很多前任总统没搞定的事。拉登、达姆、正日等美国的敌人,一个个都相继挂了。美国不仅收尾了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还顺便搅的阿拉伯春心荡漾。另外,借助经济危机,美国敲打的欧元区,在亚洲还对中国形成了包围之势。这次健保案的通过,让全民都有保险了,而前段时间的能源案的通过,让电动车也上路了。总之,藕粑马还是做成了几件事,也算非常幸运了。俺估计如果不出大的意外(例如美国本土受恐怖袭击啥的,这个还是很有可能),藕粑马再连任四年几乎毫无悬念。

不过共和党人对此次健保案的判决有不同的解读。他们认为这次的裁决反而对它们更有利。为什么呢?他们认为这次裁决只会激起美国人民的强烈反粑马情绪,进而让大家在年底大选的时候,把票都投给螺母泥。

我看呢,这是赤裸裸的意淫。

 

生产力流与大国崛起(上)

【定义】

一个社会里的各种资源,包括文化、潮流、趋势等软资源和矿产、资金、人才等硬资源,往往总是向最有效率,生产力最高的地区聚集。 与此刚好相反的是,生产力却从高效率地区传递到低效率的地区。如果我们把这个过程想象成电流的话,那电子就是资源,朝电压高的地方走,电流就是生产力,朝电压低的地方流。这个互动的过程,我们叫它“生产力流”(productivity flow)。

【特征】

生产力流是可以互相作用的。

当年欧洲殖民者踏上美洲大陆的时候,把火药、造船等一些先进的科技带到了那里。可是几乎同时,美洲大陆上印第安土著的很多耕作技术,例如玉米的种植技术,却也很快流传到了欧洲。两个原来互相封闭的社会,打通沟通渠道以后,各自的生产力流向对方漫延,就像水面上的两个点同时激起的波纹,互相作用。

生产力流之间可以正向叠加。

例如 16世纪欧洲的崛起就是因为其地理位置绝佳无比,刚好是“三股生产力流”交汇之处。一股代表经济的生产力流通过“丝绸之路”来自远东,一股代表军事的生产力流通过“香料之路”来自中东,一股代表资源的生产力流跨过大西洋来自美洲以及非洲。这些高势能的生产力流,在欧洲正向叠加,最后使得本来在世界上处于绝对劣势的欧洲得以崛起。

生产力流之间也可以负向抵消。

例如中西医交汇的地区,主要是一些东南亚华人为主的国家,中医的地位被大大减弱了。

生产力流的流向取决于生产力流的势能差(类似电流的电压),而和生产力流的流量没有多少关系。

举个假想的例子来说明一下。日本虽小,但是它科技发达,生产力流势能比较高。中国虽大,可是它比较落后,生产力流势能较低。如果日本和中国两国完全放任自由的合并在一起的话,最终日本将吸引所有的自然和人力资源而取胜。

最后,生产力流是一个创造性破坏(creative destruction)过程。

生产力流几乎总是会遭遇既得利益者的阻力。例如石油公司会去阻止电动车的普及,而航空行业也不希望看到高铁的发展。但是只要生产力流足够强大,这种阻挡将失败。一旦生产力流冲破阻力,旧有的秩序将被摧毁,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先进的新秩序的建立。

【过去】

生产力流在历史上有过很多痕迹,举几个例子吧:

例子一:鸦片战争

17世纪,蒸汽机的发明大大拔高了生产力流在英国的势能,因此这股生产力流将流向四方。这股生产力流来到中国的时候,却遭遇了中国的既得利益者的强烈阻力。面对高势能的生产力流,清朝的统治者选择了闭关锁国,幻想着把这股生产力流阻挡在国门之外。这样,一边是高势能的生产力流,一边是高高的国门,两者导致的高压最后就以鸦片战争的形式爆发了。

中国的国门被这股生产力流冲破后,原来的封建经济体系立刻被夷为平地,creative destruction使整个中国的社会和经济体系得到升级。

例子二:墨西哥城沦陷

欧洲殖民者踏上美洲大陆的时候,美洲大陆已经有千万以上的原住民。但是他们的生产力非常落后,基本上还处在部落游民时代。因此当殖民者一踏上这片土地,他们带来的先进生产力流立即和当地的生产力流形成巨大的势能差。这种巨大的势能差让当地的统治者们非常惊恐。他们仗着人数上的优势,紧闭城门,严厉惩罚任何试图与殖民者联系的居民 。

但是战争开始以后,很多城内的居民还是立即倒戈去迎接殖民者。借助这些内部的力量,殖民者往往以微小的代价就可以攻克一个大城市。最著名的例子是十六世纪西班牙殖民者攻占墨西哥城的过程。当时西班牙人只有几百人的士兵,装备也不过是几十只枪几门炮而已,但是战争一起,城里立即就有人们反戈,有的去搞破坏,有的去开城门。最后拥有上百万平方公里面积,百万人口的墨西哥城,竟然被几百人的西班牙殖民者打下来。这个以少胜多的例子充分的说明生产力流的流向只取决于其势能,而不取决于其流量的特点。

update 1 (July 22, 2012): 类似的例子还有甲午战争。详细见这个帖子(清军在优势情况下输掉了战争)

【将来】

生产力流的这些特点,归根结底还是人们追逐美好生活的本能反映。在今天这样一个全球化的世界里,生产力流的流动性更强,特征更明显。虽然我们所处的世界瞬息千变万化,但是只要我们能够把握住几个生产力流的主脉络,我们就能比较容易的洞察世界局势。

今天的中国处在一个重要的历史转折点。国内国外,各种乱象你方唱罢我便登场,虚虚实实,好不热闹。但是复杂纷扰的表象背后,却是一些可怕的趋势。有了生产力流的概念,我们更容易抛开表象看本质,更准确的判断中国这个大国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内的走向。这个话题牵扯到比较多内容,且听俺在下一篇博文里详细分解。

中美不同路

中国媒体喜欢把中国的公路收费和美国的公路收费放在一起比较,然后得出中国的公路收费是世界第一的结论。这样的新闻随便一搜一大把,例如这里这里这里。搜狐的专题评论更是干脆直接取名“美国高速公路为何不收费”,见这里

说美国的高速路不收费是夸张的说法。美东很多地方,尤其是纽约附近,收费公路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不过美国的收费路总体来说确实比中国的少很多。其中的原因很多,待俺稍微分析一下。

美国大部分的洲际(相当于省际)高速路都是60年代联邦政府主导下用税金修的,大家都纳税了,所以无须收费站。

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纽约和加州等大城市附近的一些路上车流逐年增加,天天塞车,没办法,修新的路吧。

要修路就得有钱,钱从哪里来呢?联邦政府一看是修纽约和加州的路,就不好意思再买单了,否则美国中西部大农村的人还不抗议到华盛顿去啊。中西部幅员辽阔的高速路上,往往开几个小时都见不到个人影,暂时是不需要修新路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纽约和加州通过地方集资等方式修了一些和洲际路并行的收费公路,方便那些不在乎$$的驾驶者避开车流。

中国的高速公路修建的比美国大概晚了30年。和美国不一样的是,中国中央政府从一开始就是只提供规划,却不打算怎么掏钱。具体操作的方式有很多,例如把公路未来N年的收益作为抵押从银行贷款或者发行债券,等路修好了以后再设立N个收费站,硬生生的把路割成N+1段,直到把钱赚回来N倍为止。这个过程是有成熟的模式和口号的,美其名曰:“贷款修路,收费还贷”。

收费的行为本身是无可非议的。当年水浒好汉不是也说过:“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个算是中外收费站的祖师爷了吧。

收费公路的问题在于收费站本身。

设立收费站的弊端非常明显的。第一,收费站人为造成车流阻塞,浪费驾驶者的时间和汽油,并且污染环境。 第二,收费站的运营成本非常高,大概可以占到其收来费用的1/3吧。如果再把阻塞车流,浪费汽油,污染环境等隐性代价算上去,估计这收来的钱要入不敷出了。

我认为一个理想的、高效率的交通系统里,是不应该有收费站的。道路建设应当和教育,公共安全等一样,归到公益的范畴里里,全部由税金买单。

在美国的话,修路这事儿应该由联邦政府统筹规划,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修,才能避免收费站。取消了收费站以后,社会整体运行成本只会更低,运行会更有效率。

虽然“中国的国情不同” — — 嗯,这句话似乎适用于一切状况,“美国人开车怕高油价,中国人开车怕高收费”是事实。中国中央政府要为这种混乱的、低效率的公路系统负责。

中国遍布全国的收费站从根本上来说是其这种贷款修路的模式导致的,但是也有一些其它的国情因素,加重了这种情况。例如有的收费站,贷款早就收回来了也不撤掉。私设的收费站更是遍布全国,很多小地方,县长大人心血来潮了,连夜修个收费站,第二天过路车就得开始交费。总之,强权决定一切,整个中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现代版的水浒,只不过梁山好汉不再,换来的是权贵和利益集团。

中国的高运输成本在客观上倒是起了一些正面的作用。

中国南北的经济发展极度不平衡,正是由于交通运输的巨大成本,才使得一些偏远的地区的民生暂时得以免受发达地区经济的冲击。例如西北偏远地区一个人一年可能就几百元的收入,物价却也低廉,所以还可以凑合着过。而这点钱在东南沿海大城市就是一顿饭钱。想像一下如果运输成本为零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了吧。

“要想富,先修路”,我看这句话还是别刷在农村的土墙上了,改刷到总理大人在中南海的办公室的墙上吧。

生与死

生命的完整过程包含三个部分:“生”(before death)、“死”(after death),还有“生死转换”,也就是死亡的那一刻(death)。

假设把死亡那一刻作为一个原点—就如同数轴上的0,那这个原点前面的存在(生前),和原点后面的存在(死后),是互相无法感知的。换句话说就是:生和死是“相对不存在”的。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结论,因为它告诉我们:生命的三个阶段里,唯一可以永恒存在的,就只有一个原点,也就是死亡的这一刻。

德国的一个哲学家曾经写道:

你看那绚烂的生命之花,
在凋谢的一瞬间,
却找到了永恒。

生命的永恒,在于死亡的一瞬间,听起来很矛盾,却是完全合理的。

死亡这一瞬间是如此的重要,它让生与死可以在此转换,让生与死的对比成为可能。而这个对比,是生与死互相存在的必要条件。这就好比现在世界上很多种颜色,但是假设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一种颜色的话,例如黄色,那失去了其它颜色的对照,黄色将不叫黄色,甚至不叫颜色,因为失去了对比,颜色这个词已经不存在了。

生与死是一个奇妙的双系统组合。就像鱼缸里的一只鱼和鱼缸外面的一个人的组合一样。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观察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却完全没法真正体会到对方的感受,二者注定永远无法真正了解对方。

“生”与“死”的这种隔膜,源于生死转换瞬间的绝对纯净,没有丝毫的记忆可以在双方之间传递。

例如今天你养了一头猪,你看到它吃屎吃的很开心,但是你觉得很恶心。你会想“如果我是猪的话,饿死也不会吃屎的”。可是当你真的变成猪的时候,你照样会哼哧哼哧的去吃屎,也会吃得津津有味,这就是记忆没法传递造成的。

生与死的这种完全隔膜的状态,注定了人在这两个阶段中的任何一个都是绝对孤独的。如果生和死分别是两个人的话,那世界上唯一的两个陌生人,却注定永远无法互相沟通,这是一种残酷的孤独。

人生就是这样一场孤独的旅程, 短暂的开始,无限长的路,永恒而没有终点。

今天你看到这篇文章,一定很开心了解到人生的意义,可惜这个对你毫无用处。第一、人生从死亡的那一刻才开始;第二、你死亡以后会失去现在所有的记忆。所以读这篇文章唯一的效果就是:你又打发了几分钟无聊的时间而已。

婚姻制度的起源和消亡

婚姻(家庭)制度的产生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父权社会的建立(有人把几百万年前类人猿的交配也算作是婚姻,我认为这个是不太靠谱的)。婚姻制度的发展基本上沿袭了杂婚、群婚、对偶婚,最后到一夫一妻制婚姻的顺序。

人类社会刚形成的时候,需要把男和女配对起来性交(交配这个词就是这里来滴),这个显然是为了繁衍后代,增加人口。因为当时人类平均寿命就20来岁,死亡率是非常高的,如果不疯狂的大量的造人的话,出生率低于死亡率,人类是要灭绝的。

当人类明白他们的生死存亡在于性交的频率和效率以后,每个人都很积极主动。除了吃饭、睡觉还有狩猎,人们把其余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做爱了—当然,不做爱也没其他事情可做,那会没有娱乐消遣一说的。然而,即使这样分秒必争,也没多少时间的。第一大家寿命本来就很短,适合造人的年龄不过就是短短几年时间。第二还要去干活呢,修房子,狩猎什么的。总之,最后用在做爱的时间并不多。这就要求性交有很高的效率才行。

高效率的性交取决于高效率的男女配对。这个配对的机制,便是人类婚姻的最原始的初衷。

这个配对过程,一开始杂乱无章的。成年男子只要精子一形成,基本上旁边抓到谁就射给谁,不管是男是女,也不管别人是否已经射过,或者这个妇女是否已经有身孕了。甚至有时候出去打猎的时候,精子形成了,就直接射给温顺一点的动物的也是常有的事。

人类畜牧的传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英文里面的畜牧业叫做animal husbandry,直译过来就是“动物丈夫”,其实一开始的含义就是指的兽交。羊是人类最早驯服的家畜,主要也是因为这种动物不仅温顺,还和人的个头相近,性交起来方便而已(新西兰很多地方至今还保留着和羊性交的传统)。羊因为被家养的早,在古代历史上就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西方很多宗教对羊都很推崇备至。大部分宗教祭祀的时候,用的就是羊血。圣经里甚至写道耶稣曾经自称为羊(lamb),可见当时羊的地位是很高的。

这个人兽滥交的阶段可以算作是婚姻的最早形式了。瑞士人类学家Bachofen称这个阶段为“杂婚”时期。杂婚虽然大量的增产了人口,但是也导致了严重的近亲交配后果。 很快大家就意识到,乱搞不光增加出生率,也增加畸形儿的出生率,因此这个系统不可持续。

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杂婚系统很快演变成了所谓的“群婚”系统。

在群婚系统里,一般5到8个男人组成一组,和相同数量的女人组成配对。这个配对过程相比“杂婚”的配对过程,虽然效率低了一些,但是可以一定程度上避免近亲交配。然而这个新的配对系统也带来了新的问题。万一几个男人的精子都同时成熟,他们又同时要求和同一个女人性交怎么办?那会可不是什么文明社会,往往出现大家为一个女人都打得头破血流的情况,有时候还有死伤。

这个时候人类已经发展了不少,社会有一定的规模了。为了解决群婚带来的问题,一群比较有威望的男人领袖聚在一起,最后大家商量决定在群婚的基础上,进一步改良婚姻制度。

改良后的婚姻制度被称为“对偶婚”,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纳妾制度。即允许一个男人有一个主要的配偶,保证了他的基本性交权利,然后再允许不同的男人,共享一个或者几个妾,以最大程度上增加性交机会。

纳妾制度存在时间很长,范围也很广,在不同的地区还发展出了不同的形式。在古中国文明,纳妾制度不仅是传统,更是受律法保护的。在中东文明的大部分地区,妾的地位非常低,是可以像奴隶一样买卖的。恩格斯的婚姻起源于私有财产的论调就是从这里发掘出来的(很显然,这个论调有很大的片面性)。纳妾制度在伊斯兰文化里演变成了一夫多妻,每个妻子基本上有同等的地位。犹太教传统上也允许一个男人拥有好几个配偶,但是他们的妻和妾的地位稍有差别。

一夫多妻和纳妾在古代是很自然的一个现象。因为当时男人一般在外从事危险的狩猎等体力活,环境恶劣,死亡率很高,寿命短,而女人一般在家里煮饭养孩子什么的,环境相对安全,寿命长。这就导致了当时成年男女的性别比列严重失调,女多男少。一夫多妻多妾就不足为怪了。这个现象在后来的很多性别考古学(gender archaeology)研究当中都被一一证实了。

一夫多妻或者纳妾制度在人类历史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直到今天,这个制度在一些国家还有实施。在中国,纳妾制度存在了好几千年,直到20世纪初还有很多人纳妾。那时候的民国政府虽然宣布纳妾违法,但是纳妾太普遍了政府也没办法,只能要求政府雇员尽量不要纳妾。中国的纳妾现象真正的消失是在上个世纪50年代。共产党上台以后,发动了一些大规模的社会运动,并颁布了婚姻法,雷厉风行了几年,纳妾现象终于消失。

所以我们现在所说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其历史不过就是几十年,算是一个刚起步社会制度。一夫一妻制虽然刚开始没多久,但是它背负着了广义婚姻制度数千年的历史包袱,早已疲相尽露。

婚姻制度或将消亡的趋势可以从三个方面看出来。

第一,世界范围内的结婚率下降,预示这人们对婚姻制度的兴趣不断降低。

这方面的统计和报道很多。欧美日等国家的结婚率在过去50年中持续下降,而离婚率却逐年上升。美国很多大城市的结婚率不到50%。在所有的新的婚姻当中,约有一半最终将以离婚收场。日本香港台湾等国家和地区更是有约三分之一的女性终身不结婚。有人开玩笑的说,现在唯一还对婚姻还有热情的,只剩下同性恋了。

第二,越是文明发展程度高的国家,结婚率越低。越是受教育程度高的家庭,离婚率越高。

发达国家人们更注重自我,因此愿意结婚的人少。受教育程度对婚姻也有很大影响,一方面现在受教育的时间越来越长,导致结婚越来越晚,另外一方面,高学历女性独立意识强,愿意结婚的就少。随着更多国家追随着欧美日的脚步,可以预见世界范围内结婚率下降的趋势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第三,近年来兴起的婚姻多样化运动,进一步冲淡了传统婚姻的概念。

包括gay marriage,domestic partnership,trail marriage等在内的各种婚姻衍生形式在欧美的合法化,冲淡了人们对传统婚姻的定义的理解。同居取代婚姻在很多国家变得流行,婚姻制度摇摇欲坠。

人类的婚姻制度,从起源、发展到衰落,历时数千年。这个古老的制度一直以来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控制男女交合的频率和效率。进入现代社会以后,婚姻控制性交的目的不再很合时宜。为了保留婚姻制度,人们赋予了婚姻很多神圣的外衣。例如婚姻是为了生儿育女,婚姻是为了老有所依等等。但是更多的人宁愿相信,现代婚姻是为了爱情。

现代婚姻是否是因为爱情,这个话题很大,我这里就不展开来说了。一般的结论是婚姻和爱情不相干。第一,婚姻不是爱情的必要条件。第二,爱情是有时效性的,和婚姻的永久性目的相抵触。第三,婚姻不利于爱情,“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不是一点根据都没有的。

婚姻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一个制度,走到今天也很不容易了。世界范围内,从婚姻相关的各个社会数据来看,婚姻制度极有可能在未来的数十年间消失。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希望那些长期困扰在婚姻里的人们,那些因为嫁不出去或者娶不到而烦恼的剩男剩女们,还有同性恋和奉行单身主义的人们可以尽情的庆祝一次。不光因为他们可以因此得以解放,更因为他们有幸见证了一个历史时刻,能够见证到一个存在了数千年的社会制度的消亡,总算是幸事一桩。

凤姐找爱之哥大行

转载:此文发表于2012年2月31日纽约时报第三版,作者匿名,应该是凤姐的一位仰慕者。

“Hi, I’m looking for a husband,” said Sister Feng, a famous Chinese Internet figure and the most hated reality star of China.

Sister Feng’s real name is Luo Yufeng, a.k.a “Sister Feng” (Feng Jie) or “Sister Phoenix.” She first gained attention from the Chinese media in 2009, after passing out flyers in front of a subway station in Shanghai, seeking a husband who must meet excessive requirements such as: “must be Tsinghua or Peking University graduate; must be majored in economics; must have international vision; must be 176cm to 183cm tall; must have never been married; must possess a Hukou from east coast of China and must be 25 to 28 year old.”

A few days after she distributed her Husband Hunting Ad , she posted the result on her blog, claiming that after seeing her Ad, the CEOs of Bank of China, Citibank China, Standard Charted, China Communication Bank, China Life, AIG China and so on, “approached me and expressed their faithful intention to marry me immediately. However, I thought they were too old and they may die on any day, so I refused all of them!”

Later, when she appeared on a local television program, she claimed that she was the most intelligent person on the earth “for the past 300 years and the future 300 years to come.”

Contrary to these exaggerated remarks is the razor thin grasp of reality she appears to possess. This is a young lady who was working as a cashier at a Carrefour store in Shanghai and she was far from the best-looking girl in China.

As of September 2011, sister Feng had relocated to New York City, where she is now working as a manicurist. After a short period of anonymity, it seemed she began testing her old trick of getting attention again. This time she was out to get famous in America!

Last fall, Feng was seen distributing flyers in the Financial District and Zucotti Park during the Occupy Wall Street movement. Perhaps she thought Wall Streeters were not as intelligent as Columbia University students, she moved her base to Columbia shortly afterwards.

In recent months, Sister Feng has made multiple visits to Columbia. Her most recent visit occurred on Wednesday, February 22, when she was spotted at the 116th street and Broadway gate of the university, distributing flyers to anyone who did not look like an Asian.

Earlier that morning, she had arrived at the Engineering Building, located on the north east corner of Columbia’s Morningside campus. In front of the entrance, she stopped a Chinese student and asked for his help finding the building’s fourth floor so she could “post an important flyer on the student event board.”

The Chinese student, who requested to remain anonymous, later told me, “Feng Jie came in her classic orange jacket and pink scarf. Her hair was dyed auburn and she was carrying her trademark pink bag too. I could not believe my eyes when I first saw her. It was like a super star asking a nobody for a small favor, very surprising and exciting!”

After posting the flyer at the engineering’s building, Sister Feng came to the campus entrance on the west side of 116th street where she started to distribute flyers.

The flyer read:

I am looking for a Husband now, I am the hottest star from China. My name is Luoyufeng, Chinese call me fengjie, born 1985, I want my Husband very Interested in political and Economic, he would like to Dominate the world.

I want my Husband like this:

1. He must between 25 to 31 years old.
2. He will between 5.74 feet to 6.11 feet height.
3. He must never get married, no children.
4. He will graduated from a prestigious world, like Harvard, Yale, MIT, west point, Stanford, Oxon, and so so.
5. He must had a master’s degree.
6. He can’t been an Asian.
7. He would better have a house and a car.

I’m born in a poor family in Chongqing. When 16, I come to a Inexpensive Normal school which I never liked. I read a lot of books Between 9 to 20. I’m expert in Poetry and prose. In 2006 when I’m 21, I became a Language teacher. In 2008 when I’m 23, I resigned and come to shanghai for a better future. But I can’t get a good job there. There was no way to get more income except publicize myself, so I became the hottest star in china in 2010 when I’m 25. I came to the USA in the same year. Since there is over 3000.000 chinese man asked marry me, but none of them suitable.

Notice:

1. I am only 4.82 feet height, but I used to wear a High-heeled shoes. So I always looked like 5.08 feet.
2. I’m from china which Country control Family planning as their basal policy. I will follow it. So I only want 2 children if get married.

Email: shanghailuoyufeng@163.com
Mobile phone: 646-220-8171
MSN: shanghailuoyufeng@163.com
Facebook: shanghailuoyufeng@163.com

The flyer was written in such poor English that Chinese netizens called it a “grammar mistake hunt.” A Chinese blogger, Fan Huang said, “Obviously this husband can’t be too much of a stickler for grammar. Perhaps she ought to find a German-speaking husband, since Sister Feng seems to be rather Fond of random Capitalization.”

The news of sister Feng’s Ivy League visitation quickly spread through the Internet. Once again, Sister Feng had entertained the world with her shocking actions and false sense of confidence.

However, some Internet analysts had a different view. “Sister Feng is indeed very smart”, said one of the analysts. He suggests that Sister Feng has utilized the minimum cost to gain the maximum of personal publicity, which could turn into profit. By February 26, 2012, she had 1,818,306, followers on Weibo, a Chinese Tweeter and the number of her fans is rapidly growing. She also received free publicity in the New York Post, the People Magazine and various other U.S. media outlets.

Already, she has been approached by companies for potential cooperation. In one case, she was invited to appear on a TV commercial for a hair shampoo product for one million Yuan. The company even drafted a slogan: “at least, let men admire you from behind”. The plan, however, had to be aborted at the last minute, due to “drastic opposition from the company’s employees”.

On another case, the American Chinese Television interviewed Feng Jie for a possible reporter job. However, the interview did not work out well for “unknown reasons”. Nevertheless, Feng Jie still gained a lot from her publicity. According to a person nicknamed Shao Ai who posted on a popular Chinese forum, Feng Jie has applied asylum in the United Stated last year based on the claim that she was the most hated person in China, and her case got approved last month. So Sister Feng solved the immigration status issue easily and gained permanent residency in the United States, ahead of many talented scholars and hardworking people.

Although she has listed her extensive criteria for a husband in the above flyer, it is highly unlikely she would pick anyone, even when they meet all the requirements.

After all, as she says, “’after gaining the green card’, my first priority now is making money.”

If you feel you are a qualified candidate with high confidence, you can always contact her at: shanghailuoyufeng@163.com

凤姐凤姐我爱你!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的着迷。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你那小巧的背影,粉红小挎包,一袭叛逆的黄头发,两片性感的小嘴唇。。。最特别的是你那冷酷的眼神,对整个世界也可以不屑一顾。

我仿佛航行在一片漆黑的大海里,
你就是那灯塔,帮我指路,
我仿佛游走在无底的地狱深渊,
是你帮寄存灵魂,
哦,我的宝贝,
你是迷魂的药,
你是偷心的贼,
哦,宝贝,
你是我的小野猫,小野猫!

The End of Marriage?

本文是关于婚姻制度的思考。俺头一次学习纽约时报的写作风格,虽然本人对这种装b的文风不感冒,不过不装不行啊,现在大家都喜欢装b,你不装,那你“不装”这个行为本身就是在装b了。

—题记。

At 8:30 in the morning, a long line has already formed in front of the main entrance of the Queens County Clerks Office in Kew Gardens, New York.

Even the chilly spring wind in New York could not blow away the joy written on everyone’s face. The soon-to-be couples, holding each other’s hands, anxiously waiting to enter the courtroom. Once they enter the room, all they need to do is pay a $35 fee and they will be officially married before a county clerk. It is such a divine moment for the men and women outside.

Although, they still have to wait in line.

On the other hand, to get a divorce in New York is much more complicated. Couples have to go to a court and lawyers are usually needed. Until 2010, New York recognized divorces only upon fault-based criteria, which means: you don’t need reason to get married, but you do need one to get a divorce.

According New York Department of Health’s vital statistics records, in 2010, a total of 67,051 couples got married in New York City, while in the same year, 27,833 couples got divorced. Nearly half of the number of marriages! People are rushing into marriage while at the same time people are rushing out.

Ancient Greek philosophers described the phenomenon of marriage as a “bird cage”: “birds outside want to get in, while birds inside want to get out.” It seems to be just as true today, only that more and more birds are leaving while less ones are getting in.

According to a new Pew Research Center nationwide survey, done in association with TIME, using data from the U.S. Census Bureau, the marriage rate in the United States has been dropping steadily for half a century. Barely half of the adults in the United States choose to get married today.

Marriage is on the decline, worldwide. Asian Research Institute reports that a third of all Japanese women 30 or above were single in 2010 and half or more of those will probably never marry. In Taiwan, 37% of all women aged 30-44 were single in 2010 and in HK, 27%. So few Korean women choose to marry today that men call it “marriage strike”.

While less people choose to marry today, divorce rate has reached a historical high. In many western countries, nearly half of the new marriages end in divorce.

Something within the marriage system, which is based, in theory on a lifetime commitment, seems to have gone wrong, I believe.

Erwin J. Haeberle is a German social scientist. He has studied American’s marriage system and concluded that American marriage laws are “outdated” and “can no longer reflect all of social changes today”.

In his book “The Sex Atlas”, he proposed various possibilities of future marriage, such as: open marriage, temporary marriage, trial marriage, marriage in two steps, non-monogamous marriage, polygamy, group marriage and same-sex marriage.

Some of these proposals have already become laws in some countries. Same sex marriage and trial marriage, for example, which people, particularly in the West, have done informally since the 1960s. Even potential demolition of marriage has somehow also begun in the form of allowing looser social relationships, such as the “domestic partnership” in New York or similar “lifelong partnership” in France and Germany, to be defined as marriage.

In 2010, a new law was proposed in Mexico City, allowing marriages to automatically expire after two years if couples choose not to renew it. A similar law is also in discussion in the Philippines and a few other countries.

Bitter Lawyer, a website that jokes about the “funny laws,” wrote:

“Under a proposed “marital opt-out agreement,” couples will determine the time limit of their union, with two years being the minimum term and “’til death do us part” presumably being a bit longer term.”

Lawmakers from Mexico seemed have bet much hope in the bill. Lizbeth Rosas Montero, the bill’s co-author believes the bill would “reduce the divorce rate and lessen the burden on the court system”.

But if divorce is so troublesome, why do people want to get married in the first place?

To find the answer, I decided to do a research on the institution of marriage.

Friedrich Engels seemed to be the first one who had explained the institution of marriage in writings. In his famous book “The Origin of the Family, Private Property and the State”, Engels pointed out that family came after 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society from the rise of inheritable wealth, where women were considered as property of men. Lewis H. Morgan and a few other people’s work further support and complement Engels theory.

Independent scholar Christopher Dawson wrote, “The family, as we understand it, owes nothing to biological or sexual causes, but is an economic institution arising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private property and the consequent domination of women by men.”

But Engels’ theory is almost 200 years old and perhaps outdated since the decline of marriage rate started only recently. What do experts think of marriage today?

I turned to history professor of Columbia University, Richard Bulliet.

Professor Bulliet is the author of several history books, among which the famous: “The Earth and Its People: a Global History”. The book has over 1000 pages and has explained the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human being in a great detail.

Professor Bulliet was very busy so I decided to interview him through email. Several days after I sent him my questions, he wrote me back:

“This is a very difficult question”, he wrote, “hence my delay in writing about it”.

“When Engels were writing, Europe conceived of marriage is a sanctified binary relationship that fixed in law crucial matters of paternity and transmission of property. But we no longer have that today. Marriage in the United States is waning, and less formalized parenting situations are gaining in frequency. Even though property still exists. Most American children today are born outside of a binary marriage relationship, and about half of the binary marriage relationships end in divorce”.

After explaining the origins of marriage, he concluded that Engels’s “property theory” of marriage was based on “partial, inadequate, and often mistaken knowledge” that the theory is nothing but an “imaginary sequence” which cannot be verified historically.

Modern marriage, after removing property as the core consideration, leads in two directions: one concerns parentage and another concerns a “pair-bonding relationship”, he said.

“Is marriage necessary for parentage in a contemporary society?”

Bulliet thinks “no”.

“Fostering, adoption, surrogate parentage, and systems of collective upbringing can in some instances be effective substitutes. A homosexual couple can be loving and responsible parents even if they cannot marry. Artificial insemination, egg implantation, and other ways of generating children without DNA derived from the married couple can produce loving and supportive homes. This includes, of course, undisclosed non-marital pregnancies in which a husband raises another man’s child without knowing it. Inheritance in these instances proceeds along lines associated with the marriage institution, but one can imagine other possibilities.”

“Its link with parenting may continue to diminish just as its link with property has already diminished. Marriage may eventually evolve into an institution that primarily attests to a desire for lifelong pari cohabitation”, he concluded.

By “desire for lifelong pari cohabitation”, did he mean “love”? Professor Bulliet left an open ending here.

Love is for sure related to marriage. I could see love was written on the faces of the couples waiting to enter the Queens country clerk’s office in Kew Gardens. I could see love from the faces of brides and grooms on their weddings. I have also seen love from the hugs and kisses of grandpa and grandma on their 40-year anniversary of marriage. Love indeed seems to be the reason for contemporary marriage.

But can love last as long as marriage that “till death do us apart?”

Helen E. Fisher, an anthropologist at Rutgers University who is recognized by the BBC as one of the world’s best-known researchers in studying behavior of love, defines love as a passion of “chemicals.” In her book, Why We Love: The Nature and Chemistry of Romantic Love, she wrote, “The human passion of romantic love does not last long.”

On the other hand, Elaine Hatfield, a psychology professor at the University of Hawaii who has been studying love since the 1960s, says, “Passionate love provides a high, like drugs, but you can’t stay high forever.”

If love cannot last through marriage, why weren’t people breaking up in the past?

Natalie Bennett, then deputy editor of the UK newspaper Guardian Weekly, believes she has found the answer to the question.

Bennett did a research and found that the current average length of marriage before divorce in the UK—11.5 years—is roughly equivalent to the average length of marriage in early modern Europe. Given the historic death rates, the median length of the partnership or marriage in the old times before one or the other died, usually, the woman of childbirth would probably have been about that.”

It seems that I accidentally found the reason of high divorce rate in today’s society, that is, short life span of love does not match the longer life span of people. It appears to be quite true, thinking that true lovers would never consider a divorce and divorce only happens when love depletes.

If love cannot support marriage through its full contract length of “until death do us apart”, what reasons do we have now to keep the institution of marriage today? Is marriage a necessary element for modern society?

To find the answers, I further researched to see if there is any reason for marriage to exist.

Since love is the blood of marriage and love is what makes marriage live, I first researched to see if modern marriage guarantees love. In the end, love can live without marriage, but marriage cannot live with love.

The results that I found were not very supportive to my assumption. It seems marriage displays no benefits for love; instead, marriage often becomes a barrier to love, especially when the marriages are arranged, a practice that is very common in China, India, Pakistan and many Muslim countries today.

In 2011, 19-year-old Siddqa and 25-year-old Khyyam of Afghanistan were sentenced to death by stoning after they tried to elope away from their arranged marriages. A bystander captured the execution on video and it shocked the whole world. The unfortunate young couple is just one example of victims of the modern marriage system. For them, marriage did not protect love; it destroyed it.

If marriage does not protect love, does it enhance love? Not really.

Following the wedding, often the idea that “now you are mine” leads couples to lose interest in each other. We hear wives complain all the time about how their husband become less enthusiastic and passionate after they got married, while men complain that women stop trying as hard and put on weight.

Other roles that marriage plays in today’s society are far from positive.

Marriage may cause confusion for older single people who were socialized to think that they have to have been married in order to be thought of as “normal.” People also complain about married couples getting bigger tax refunds then two single people, even when they do exactly the same work.

But to many people, the most frustrating aspect of modern marriage is perhaps the irreversibility of marriage. Once one is “married,” the best result he or she can get is “divorced.” Say goodbye to “single” forever.

The existence of the institution of marriage has revoked more and more controversy in today’s society. While many elderly people still have faith in marriage system today, young people seemed to be losing enthusiasm in it.

For an on-the-ground view of the issue, I interviewed students of marriageable age, for their sense of how they see the institution.

Yuki, 22, a student at the Earth Institute of Columbia University said, “the purpose of marriage is to prove its inappropriateness and then you can get a divorce.”

Liu, 22, another Earth Institute student from China said, “marriage is for green card.”

Their classmate, Huihui was quite serious with my questions and answered, “marriage is necessary for the purpose of bearing the next generation. It is a kind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In fact, Pew Research Center found that more than 40% Americans younger than 30 consider marriage passe.

“They see it as an obsolete social environment,” said D’Vera Cohn, a Pew researcher.

“In the 1950s, if you weren’t married, people thought you were mentally ill,” said Andrew J. Cherlin, a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sociologist who studies families. “Marriage was mandatory. Now it’s culturally optional.”

无痛失恋

Helen Fisher 认为,爱情分为三个阶段:Lust, Attraction and Attachment。 所以避免分手的痛苦有一个好办法,那就是lust一结束就主动走人,走的越晚伤心越多,最后就走不了了,成了爱情的俘虏,如果再被爱情抛弃,剩下的就是无穷尽的痛苦。

如果失恋是一种病症,那这种病一定非常严重非常可怕。我们见过因为失恋痛不欲生的,因为失恋一蹶不振的,因为失恋恍恍惚惚自暴自弃的,因为失恋醉倒在地铁里的,等等。总之,大家都有失恋过,其中的难过,每个人都有体会。

失恋对当事人如此打击,让人要死要活的,可是在旁观者看来,却完全没有感觉,只会觉得好笑和可惜,这至少说明失恋不是一种传染病,总算是大大降低了它对人类的威胁了。

治疗失恋最好的药是时间。 急性失恋需要很短时间就可以痊愈,慢性失恋需要较长时间也可恢复。总之,只要时间足够多,那一定是可以恢复了的。也许有人说,我都80岁了,还对20岁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念念不忘。如果真心是这样,那我看这个人的病情一定非常严重,60年的药量还不够,要再给他20年试试。如果到时候他还没死掉,也还不肯改口的话,那我看这个人不仅有失恋病,还有严重的神经病,治不好,死掉算了。

说起死亡,我就岔开一句,说说死亡。

人除了肉体,基于肉体存在的还有无数寄生物,还有思想,还有灵魂,还有亲朋好友对的印象以及社会位置等等,是一个大的系统。

所以人的死亡就是一个系统工程。这个的过程一般是这样的,先是肉体的死亡,例如是因为癌细胞漫延造成的—那癌细胞也是一种人体内的寄生物,所以肉体的死亡就是这些癌细胞寄生物的成长过程。它们会不断繁衍,会在人体的死亡里壮大,但是这些寄生物最终也随着宿主的死亡而死亡。

肉体死亡以后,所有原先依附在这个肉体上的,除了寄生物,还有思想和人们的印象和社会位置等等,也都要统统消失的。

思想的死亡往往紧随着肉体的死亡。当然有的名人,人死了,思想还留下来好久,例如马克思,尼采,佛洛依德什么的,但是最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们的思想也是要消亡的。

然后就是这个人曾经在社会中的位置。人来这个世界一趟,或多或少会在社会里占有他的位置,留下一点痕迹。从总统到乞丐,从默默无闻的老师到声名显赫的富人,每个人在社会里都有自己特定的角色。任何人一辈子也逃不出他的角色,即使是叛逆的人也逃不出他叛逆者的角色。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混沌,所有的人都奋力给自己撑开一个小空间,以宣告他的存在。伴随着肉体的死亡,这个小空间也会越变越小,最后被混沌淹没,再完全愈合上,这时候这个人在社会里的踪迹也就消失了。

最后还有亲朋好友对这个人的印象。例如一个人死了,最开始是同事忘记他,死个同事算什么啊,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然后朋友会忘记他,大家提到他也许会说“那个人是我好朋友,可惜却死了”,然后痛苦2秒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最后忘记他的,是他的亲人。哪怕是再亲的人,伤心过一段时间也没法伤心了,生活总要继续下去,每年给他上个坟,跪在坟头哭着说“我们来看你了”,其实一年也来不了几次。

这样死亡的人,只剩下灵魂可以存在比较久。刚开始灵魂会守在肉体的旁边,在冰冷的墓穴里,靠回忆和宿主的快乐时光打发日子,一段时间以后,所有可以回忆的情节都给回忆过无数次了,灵魂就开始寂寞和无聊。这个时候灵魂就飞到墓穴外,在肉体的上空盘旋。随着肉体的腐烂,风干,化成粉末,再给风吹走或者吸入泥土里,灵魂终于再也找不到宿主了。灵魂对着一个空荡荡的位置久久不肯离去,却也没用。这个位置很快会给疯长的杂草掩盖住,或者给雨水冲成一条水沟,或者坟头会被平了做其它用途,甚至野狗会跑过去拉一泡屎也说不定,总之,足够长的时间以后,这个人所有存在过的踪迹都没有了,灵魂也只好放下对他的记忆,随风逝去。到这里,这个人才算是完全的死了。

说跑题了,还是回去刚刚的话题,说失恋,失恋又不会死。

失恋的病根呢,其实还是爱情。如果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爱情,那不就没有失恋的痛苦了吗?就像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天花病毒的存在,那还怕什么天花?如果没有酒的话还怕什么醉?没有毒品的话还怕会上瘾?

所以说导致失恋的罪魁祸首在于感情。感情是一切痛苦的元凶,感情越深,失恋的时候就越痛。

不过男女的感情有时候也很莫名其妙的。有的人整天把“我爱你”挂在嘴上,却可能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也有的人互相厮守了一辈子,却只不过是没机会离婚而已;即使看上去如胶似漆的小夫妻也不见得就有爱情,过点小日子,哪有想那么多。反倒是有时候一个眼神,一瞬间的心动,甚至炮友间的一句关怀的话,却倒是真真切切的爱情。

爱情这么不可捉摸,造成失恋往往不可预见。而没有准备的失恋常常更让人伤心,让人痛苦的要死。

失恋的痛苦也可以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受伤”,就像给心上捅了一刀,心疼啊,痛苦的死去活来的。 第二个阶段是“养伤”,就像伤口给包扎起来了,但是还是疼啊,不过经过前一个阶段的激烈情绪波动,这个阶段的反应就稍微平稳。主要的表现是茶饭不思,对生活心灰意懒。这样持续一段时间,终于到了最后的“恢复期”。经历了前面两个阶段的折磨,人身心疲惫,痛得久了,伤口也开始变得麻木,在麻木中伤口渐渐的好转,然后就痊愈了。

前面说了,这个过程有长有短,心理脆弱的可能第一个阶段没结束就挂了。心里强大的,或者失恋过很多次有免疫力了的,还有那些从来都生活在麻木的世界里的,像打了麻醉药一样,三个阶段都结束了都感觉不到痛。

总结一下。爱情是痛苦的根源,离的越远越好。如果不小心被爱情俘获,那尽量在lust阶段就抽身走人。如果lust,attraction,attachment三个阶段都走完了还没走人,那就要有准备迎接失恋的痛苦。失恋有三个阶段的痛苦,可以通过不断重复这三个过程来锻炼自己对痛苦的承受力。失恋的次数多了,就麻木了,麻木了,就没有了感情,没有感情了就感受不到痛苦,在我看来,这总算是件好事,无风险恋爱,无痛失恋么。

一个激荡的时代 (1991起)

近期会陆续发一些英文的作品(作品?),大部分是学术相关,虽然水品不高,大部分都是一如既往的yy,但是如果大家要抄去当作业的话,还是要有一点学术素养,请务必在文尾 cite “饭岛爱女士”。

In the morning of December 25, 1991, when the Americans were getting ready for celebrating Christmas, the radio broadcasted a major piece of breaking news of the time: the president of USSR, Mikhail Gorbachev, resigned and declared the office extinct. That night, the Soviet flag was lowered for the last time over the Kremlin. Over 60 years of USSR — the largest social state ever in human history, had dissolved.

The dissolution of Soviet Union in 1991 was recognized as a major watershed of modern human history, between the Cold War years and post-Cold War period. To understand what happened in 1991 and why it meant the start of new era, it is helpful to go back some 40 years.

Prior to the cold war, the world was ruled by mentalities of people who grew up in the 1930s. In late 1980s, these people were in their 60s and they were getting ready to give up their power. The younger generation, which took over power from them, was one who had spent their most formative years in the sixties with Beatle songs like this one:

“Imagine there’s no countries
It isn’t hard to do
Nothing to kill or die for
And no religion too
Imagine all the people living life in peace”

These people, who now inherited the power from their elder generations, finally got a chance to shape the world the way they wanted, without having to take to the streets to protest.

The collapse of Soviet Union marked the end of communism and more importantly, the end of the remaining mentalities from memories of world wars and the antagonism between ideologies. It started a new era of global capitalism and the American-led prosperity, a seemingly promising world with the spirit that the younger generation once protested and fought for in the sixties: peace, democracy, prosperity,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human rights. The following decades are to be inevitably heavily influenced by the vision that they set for the world: the visions from the spirits and minds of the post 1960s.

Democracy First Wave

1991 marked the tail of the democracy first wave (or third wave as viewed by Samuel P.) that started from 1970. In this wave, democracy swept across the world, from south and east Europe, Africa, Latin America, and Southeast Asia to the Soviet Union. This democracy wave went to as far as Beijing. Unfortunately, the Chinese were not well prepared for it as people’s ideology had shifted too far awa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period. However, this wave of democracy somehow left its mark on China. Right after 1989, Deng Xiaoping announced the reforming and opening-up policy and opened China to the world.

September 11, 2011

Prior to September 11, 2001, the world had seen NATO expansion and regional conflicts in the Middle East, but the majority of world countries, including the United States, were focused on economic development. While sustaining the economic focus, the 9/11 attacks started a decade of American-led global anti- terrorism wars. In this decade, the Americans fought two of the largest wars since WWII. The wars ended in democratization of Iraq and Afghanistan, the deaths of Saddam Hussein and Bin Laden, and more importantly, it planted seeds of democracy in the Middle East and set examples to the rest of world.

Democracy Second Wave

The beginning of the 90s brought one important technology to the human world, that is— the Internet. The unprecedented convenience in communication and knowledge greatly accelerated the spread of democracy throughout the world. After the September 11th event, 10 years of accumulation of worldwide mentality and ideology of democracy resulted in the formation of the democracy second wave. This wave, started from the so called Arab Spring, inducing democratization in Tunis, Egypt, Libya, Yemen and the potential forthcoming Syria, Iran, North Korea and eventually in one of the last communist countries — China.

Call For Changes To The Democratic System

While the spread of democracy has made significant progress, the limitations of the democratic system itself have been more and more recognized. In the United States, young people call for changes. The Internet age enabled these young people to achieve things that the older generations could never achieve. The first African-American president—Barack Obama, was sent to the White house executive office. His intention for change, however, is challenged by the traditional powers that were benefited by the old system. The economic recession in the early 2010s provided an opportunity for changes to happen. Social movements like the Tea Party and Occupy Wall Street raised people’s awareness. Voices from scholars and liberal civil rights movement call for a universal voting system, where ballots are weighed by an individual’s education level rather than evenly. Whether the balanced voting system is capable of improving the efficiency and accuracy of the government decision-making is yet unknown.

New United Nations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civilization calls for the UN to take up more responsibility and a more important role in decision making for human welfare. Post-1991 globalization greatly enhanced the connections among nations in the world. Increased frequency of extreme natural events across the globe due to climate change, necessitates a more efficient coordination of disaster relief by the UN. The worldwide adoption of democracy made it possible to enforce the centralized func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The human races see a slight hint of potential world unification in the coming decades.

The Global Flow Of Goods And Capital

The world saw great economic development since 2000 due to breakthroughs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raditionally, global merchandising followed the pattern of goods flowing from the “Third World” to the “First World”. The stock market turbulence on Wall Street in 2008 revealed the serious problems that existed in the flow of global resources. Followed by the 2008 stock market crash was one of the most serious world economic recessions since the great depression in the 1930s. The accumulated problems in the nature of money driven capitalism are seemingly incurable.

Troubled Europe

Countries without sound economic foundations faced great risk of economic collapse at the cessation of the global economic flow. Countries like Iceland, Portugal, Italy, Greece and Spain (PIGS) etc. had long been enjoying the benefits of receiving goods and receiving capital for little cost, and suddenly found that they were unable to pay back the huge debt that was accrued over the years. The Europe debt crisis put Eurozone at the edge of collapse by the year 2011. Only the UK, which has a strong historical, cultural and economic tie with the United States, was immune from the crisis. The United States managed, temporarily, to keep the US dollar as the only world currency.

The Lost Faith

Religion keeps playing a troublesome catalyst destabilizing regions around the world. However, religions are losing its faithful believers quickly. The fact that the world is now ruled by people who grew up in the 60s, who have been called “the Lost Generation”, created a worldwide de-religion mentality. Due to the revolutions in communication and education, the world three major religions see fewer and fewer participants. Development of Islam extremism is temporarily slowed followed by deaths of their spiritual leaders including Osama Bin Laden.

Health And Prolonged Age

The world population reached 7 billion in October 31, 2011. Modern medical technologies proved to be weak in front of disease. Between November 2002 and July 2003 an outbreak of SARS in Hong Kong nearly became a pandemic. Cancer and AIDS remain incurable disease at the end of the first decade of the 21st century. Scientists announced that they have made significant progress in study of prolonging life. They claim that human life span could potentially be extended to 150 years.

Energy Reform

In the first decade of the 21st century, demand for energy from China, India and a few other developing countries grew to an unprecedented level. On the other hand, world oil reserve depletes quickly. Price of oil sees a peak in the beginning of the 21st century despite the world economic recession. The instability of the energy supply poses a serious risk to the world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United States’ Energy Revolution led by the Obama’s administration in 2009 started a trend of green energy across the world. Despite the strong opposition from oil companies, electric cars entered the consumer market in 2010. The appearance of electric cars potentially marked the start of the world’s post fossil-fuel age.

The Digital Era

The world saw some revolutionary developments in technology in the 90s and early 21st century. In this period, the world saw the popularization of high-speed Internet, personal computers, mobile phones and streaming movies, etc. The appearance of these great inventions brought significant convenience to people’s life. The popularization of Internet marked the start of the so-called digital era.

Global Warming

Unquestionable scientific evidence confirmed that the planet is becoming warmer. Consequences, associated with global warming, such as the rise of sea level and increased frequency of severe weather events, poses great risk. Super earthquakes in Japan, an unprecedented flood in Thailand, drought and wildfire in Australia and other extreme climate events shocked people across the world.

Prosperity Shift To The High Latitudes

Worldwide temperature rise has resulted in the loss of productivity, measurably, GDP loss. This made it even harder for low latitude countries. As temperature keeps rising, prosperity shifts to high latitude countries where temperature is relatively colder, such as Canada, North Europe and Russia.

Final Fantasy

With an almost biblical onslaught of twisters, floods, snow, drought, heat and wildfire, the U.S. in 2011 has seen more extreme weather catastrophes than it did in all of the 1980s. Across the world, people are seeing an explosion of disasters from super earthquakes, extreme droughts and floods to extreme weathers. At the end of the first decade of the 21st century, a climate scientist at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Atmospheric Research predicted: “The degree of devastation is extreme in and of itself, and it would be tempting to say it’s a sign of things to come”. The world entered an abysmal future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cond decade of the 21st century.

孤独的黑店

二当家的:什么人?!
春三十娘:难道,诸位看不出来我是个女人么?世途凛冽,北风如刀。一个弱小女子想找个安身之所,洗洗身上的风尘。
二当家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春三十娘:此地乌烟瘴气,各位又面目狰狞,决不像是一家客栈。。。莫非是间黑店?

你好,朋友!
为何要行色匆匆?
何不留下来,
饮完这杯酒。
屋外白雪皑皑,
你看那吃力行走过客,
怕是要着了寒夜的风刀
给割成一片一片。

谢谢,朋友!
感谢你陪我饮完这杯酒,
陪我渡过这个冬天。
窗外的寒风已停,
你看那青草,
新生命从地里挤出来,
恐怕是想
阴谋,
染绿整个世界。

再见,朋友!
春暖花开之时,
我们就此一别吧!
请轻轻启程,
刚拂晓,
你看那麻雀,
就叽叽喳喳的不停,
也不怕搅碎了,
孤魂野鬼
做了一个冬天的梦。

对不起,朋友!
请忘记我们共饮过这杯酒,
请也别在意,
虽然里面下了孤独药,
却未能传染给你。
在春天刚来的时候,
你看那无穷无尽的大海,
许多绝望的孤独者,
被无情的吞噬,
难道大海就不怕,
传染了人类的孤独症?

某人要戒网有感

某id说自己要戒网了,发短信告诉我,说要告别一下做个了断,感觉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虽然本来就没见过,汗。

我是觉得这没有必要,网络不过是交流工具而已,你戒网不是要把工具扔掉,是要心里把要交流的那种欲望扔掉啊,显然某人还没有完全去掉这种欲望,否则也不会来和我告别。

再说欲望是支持人活下去的动力啊,怎么戒的了? 小时候有手淫习惯,精神包袱很重,一直想戒戒不掉,耿耿于怀很久。很多年以后的一天,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坦然处之了。还是偶尔手淫,却没了精神包袱,这才算解脱出来了。

前两天克林顿讲了个故事,他说当年曼德拉给监狱放出来的时候,走过一条尘土飞扬,坑坑洼洼的路。他就问曼德拉,你还记得这条路吗?27年前你走过这条路。这27年你给关在里面受尽了苦头,你现在回头看看,你恨不恨这条路,恨不恨里面折磨过你的那些狱警?

曼德拉说,怎么能不记得这条路,怎么能不恨那些人啊,毕竟人生的一大半时间在里面度过。可是我不想再恨了,如果我还恨他们,那我就还是他们的prisoner,我永远得不到真正的freedom。

人生苦短,希望大家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早点获得心灵的自由。

疯狂的世界

正常人和疯子本无区别。在正常人眼里疯子是疯子,在疯子眼里正常人也是疯子,所以本质上来说,全世界的人都是疯子。

每个疯子的疯癫程度却是有所不同,轻一点的,你说他是有神经病,重一点的,你就说他是疯子,相对性挺大的。例如上次我深夜回家,路上看到一个喝醉酒的亚裔女人走路摇摇晃晃,呼之欲出的一对大水胸晃来晃去真让人担心她薄薄的T恤能不能撑的住。我看这也不是回事儿,就说我扶一下你吧,结果人家看我一眼,回一句,神经病!

张国荣选择在愚人节跳楼,居然害得我伤心了一场,到不是因为他跳楼了,而是因为这么无厘头的好日子居然给他抢先了,让我这么有创意的人士情何以堪。

迈克杰克逊说他怕鬼,因为他小时候给关过黑屋子。所以他花大价钱漂白了自己,结果自己就变成了鬼!

约翰列侬扯开嗓子唱了几句,结果换来子弹一颗,从心脏的左下方射进去,右上方出来,才两秒钟,列侬先生就感觉心跳气短血往头上涌。丫还以为自己又嗑药嗑多了呢,就躺下来休息。天花板旋转的厉害,耳朵嗡嗡响,丫也顾不上那么多人看着呢,眼睛一闭,脚一蹬,一口气徐徐喷出来,嘘,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原来最原始的和最纯粹的睡眠,竟然和死亡没什么区别。

娱乐界的这些人就是一群疯子,不就是个职业而已,搞的这么投入干嘛啊。吸毒的、滥交的、大放厥词的、装b的、炒作的。。。妈的,你们看看别人凤姐,不抽烟不喝酒不吸毒不滥交,别人有理想,有追求,为了寻找真爱,踏遍万水千山,发传单何止千千万万,你们TMD做得来吗,受得了这个苦吗?

昨天潘基文来哥伦比亚大学演讲,尖声嘶力的喊:“世界要给年轻人机会!”这韩国老头还真幽默啊,老子从10岁第一次撸管起开始等机会,现在都他妈的20年了,等到苏联解体,等到柴玲变成大妈,等到世贸大厦给炸平,又给修起来,等到萨达姆给绞死了,小布什也下台了,连QQ位数都涨了一倍多了,劳资的精子都快要流成一条河了,可是连个屁个机会都没等到啊!

这他妈的算什么世道,一群老人一边主宰着世界,一边又说要给年轻人机会,那你们他妈的赶紧下台啊!改天要我要当了总统,一定让40岁以上的全部强制退休,你们霸占着位子,年轻人哪来的机会?

我早就看透了,这是一个doom了的世界。从马孔多镇的人们集体失忆那一刻起,我就看到了这个结局,不要太悲催了唉。

几天前我遇到一个香港来的萝莉,20左右,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广东话反正也都是鼻子里出来的。她高度近视的眼镜片,摘下来应该可以做望远镜了吧。小姑娘脸蛋一塌糊涂,身材却不错,丰乳肥臀美腿细腰的,稍微想像一下小弟弟都会抗议。

于是我发动攻势,天南地北,海枯石烂,鬼哭神泣一个下午,总算把她说懵了。然后开始宽衣解带,顺便说一下,女人就不应该穿牛仔裤,太难脱了!Anyway,裤子脱到一半,小弟弟长到一尺二左右的时候,别人突然来一句:

“我们还是先谈谈感情吧”

我瞬间石化了。这太疯狂了,实在太疯狂了,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啊,我们才认识半天,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啊!

我立即拉起裤子夺路而逃,回家吃3片强力安眠药,在浴室以最快的频率撸一次,过五分钟再撸一次,再过5分钟再撸第三次,终于累倒虚脱了,就脱衣上床,被子蒙住头。

安眠药质量不错,睡眠在思维缓过神来之前控制了我的大脑,连梦都没得做一个,总算在睡眠里,暂时逃离了这个疯狂的世界。

应该不应该法外开恩?

“America is governed by law” 因此法律的制定和执行就是无比重要的一件事情。制定任何法律,最重要的原则不仅是公平正义,还要考虑社会成本收益分析(CBA)。 一部法律所要达到的效果就是使这个法律对社会软性成本的cost benefit平衡或者在一个合理的范围。

举个例子来说,小偷小摸抓起来关几天就放了,杀人越货之类却要判的非常重,甚至是死刑,为什么都是犯罪,有的罚得轻,有得罚得重?为什么不全部都判死刑好了,所谓乱世用重典,难道惩罚重一些,犯罪率不会降低吗?

可惜事实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从一个社会制度的CBA来说,全部判死刑的社会成本太高。死刑会对家庭造成极大的破坏,会对人性有极大的震撼等等这些都是社会的软性成本。这些社会软成本往往超过死刑所能带来的犯罪率减少等收益,造成cost > benefit, 因此作为一项社会制度,是不可行的。

这个道理其实在世界很多国家的法律执行过程中都得到应验。例如中国80年代有段时间严打,往往一点点小罪,例如偸个几块钱什么的,抓起来都给枪毙了。严打期间犯罪率虽然大幅下降,但是严打刚过,犯罪率就急剧上升,并且犯罪情节更恶劣,手段更极端,人们对法制更不屑,对法制的信心更小。从长期来说,这种不科学的“严打”作为一项零时的社会制度,是一次非常失败的尝试。这个案例后来被大量的社会学研究所证实,因此中国现在的“严打”也越来越少。

回到主题,我们讨论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宰客,被客人举报后被罚款350元。现在客人决定进一步采去行动,直到把司机的执照也吊销掉(见这里)。如果他所作的是在法律所支持的范围内,那我认为他所作的无可厚非,是完全应当的。

假设法律规定除了罚款以外,在某些情况下还可以吊销司机执照,那如果这些“某些情况”得到满足,而司机的执照却没有被吊销,那我支持客人去追究下去,直到法律得以fully and appropriately执行。

原因是制定这个法律条文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考虑到了相关的情况,最后制定出来的法律也是按照“犯错和其受到的惩罚是对等”的标准。假定制定这个法律是做过CBA的,那这样就意味着只有在法律被100%执行的情况下,这个CBA才能满足收益大于零的要求。如果在这个case里给司机法外开恩,仅仅是罚款350元了事,等于仅仅执行法律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那它将会产生隐性的,长期的社会成本,虽然这个成本从这个个例上也许看不出来任何副作用。

其实这个很好理解,假设司机每次多收10元,每100个客人里面有一个客人投诉,那每次罚款350元,但是收益却是100×10=1000元,净收益1000-350=650元。这个净收益,短期来说,对司机是正值,对整个社会却是负值。而长期来说,对社会对司机都是负值。因为这样的宰客行为会破坏商业环境,造成客人不愿意坐出租车,甚至避免来纽约等后果,客人少了,司机的收入也减少,最后恶性循环。而制定这个法律,恰恰是要避免这种情况。

因此既然这个法律是这样制定的,那就一定要fully pursuit这些outlier,让法律的初衷得以体现。这个也许对这个不幸的司机来说显得有点不公平,但是对社会整体来说是公平合理的。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司机接受这个教训,日后做人做事,即使不开出租车做其他工作,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避免了犯更大的错误的机会,来日方长,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决定对司机本人也是有益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犯错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纵容他等于是在害他。

当然,就这个case来说,第一,法律是否有规定除了罚款以外超过“over charge $10”就吊销执照还不好说,需要至少看完全部条款再做决定。第二,即使真的有这个条款,也需要有关部门释法,律师和法官做的就是这个事情。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case里客人决定继续上诉,直到司机的执照被吊销,这种行为是符合法律程序的也是完全应该的。不要拿什么司机家里穷,司机家里有孩子养什么的作为辩解的借口。出租车牌照一个一年要好几万美元他能出的起,说明他不是太穷,即使他真的很穷,那也是社会福利部门应该关心的事情,不能因为这个而减少对他的错误的惩罚。

Again,America is governed by law。 这句话很简单却也很重要,很多人往往忽视。我再在后面加一句,“and law only”,记住了。

Hellen Wu帮我画咪咪

吴小姐画猫实在太传神了,她拗不过我死缠烂打,百忙之中帮咪咪画像,我心底里感谢她。

这幅画让我仿佛回到了广州盛夏的午后,楼下的老头们在躺椅上摇着扇子已经半睡,隔壁的女人在阳台上麻利的收起衣服,四处弥漫着空调的嗡嗡声,却瞬间把城市里的熙熙攘攘从我的世界里隔开来,只有咪咪在窗台上不住的叫: “喵呜,喵呜”。这猫叫得怎么这么嗲啊,明明的北京土猫一个,偏偏要走台妹路线。可是一听到这叫声,我魂都丢了,唉,魂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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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吴小姐说发现忘记画胡子了,汗,果然不是,笑的我人仰马翻啊。下面是加上胡子的咪咪,一样的萌,一样的嗲。。。

Update:  Helen开了个站啦,里面作品都很不错。在她变成大画家前,大家赶紧先收藏一副吧。见 helenhwu.com